绍鹤不卑不亢的垂眸福身行礼,南若临可没有那么好的沉住气,身形极快的站在了绍鹤面前,一把掐住了绍鹤,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本王不敢动你是么,以前你犯错本王只是打三十大板如今看来是本王太仁慈了些。”
绍鹤似笑非笑的对上南若临冰冷压抑着怒气的眼眸,没有丝毫胆怯,“王爷,臣妾不知道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提起这个南若临的眸子想要喷火,手缓缓收紧,绍鹤余光看见面色有些通红的白枢,纵然呼吸困难还是笑了,南若临看着这女人居然还笑的出来,冰冷道,“一你下药陷害白枢,导致白枢做了那等事,二你胆大的当着众人的面侮辱白枢,你把本王当成什么?”
呵,白枢?怎么不叫枢枢了?南若临,白枢现在也开始不那么重要了,只是你还未曾察觉。
绍鹤面色通红,呼吸越来越稀薄,而白枢也好不到哪里去,绍鹤抬手拍了拍南若临伸手指了指白枢,下一秒,白枢忍不住窒息的感觉倒在了地上。
“啊!枢侧妃!”
白枢身旁的丫鬟惊慌失措尖叫了一声,南若临立马松开了掐着绍鹤的手走过去扶起白枢,白枢脸色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嘴巴大口喘着气,难受的眼泪一直流,喉咙沙哑却发不出声音。
“咳咳咳。”
刚才她居然有窒息呼吸不上来的感觉,现在又好多了没有了那种感觉,像是不存在似的。
绍鹤笑出了声,无力的靠在了房门上,沙哑着声音,“枢侧妃,怎么样,呼吸到窒息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枢不可置信的抬眸,“你…做了什么?”明明她没有靠近绍鹤,就算下药也不可能隔这么远的距离吧?
南若临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匕首一般,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你做了什么?”
绍鹤眼波流转,黑如深潭,不知其想,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绝尘如谪仙,“也没做什么,也就为了保命给枢侧妃下了连心蛊,我死她死,她死我还活着,我身上受的痛她就像影子一样承受着我的痛,刚才王爷掐了我,枢侧妃感受的也就是和我一样的感觉而已。”
绍鹤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王爷,如何?还要掐我么?”
白枢听此像大冬天的被浸入冰水,从头凉到脚,心也冷了,绝望的如掉入深不见底的潭水万念俱灰,世界整个崩塌灰暗,所以…她的命现在捏在绍鹤手上,绍鹤死她也得死,而她死了绍鹤却还活着。
白枢两眼一抹黑倒在了南若临的怀里,绝望的苦水淹没了她全部的期待。
白枢……还是没斗的过绍鹤。
南若临薄唇微抿,一双乌黑鎏金的眼底是风雨欲来的风暴,气急反笑道,“好,很好,你以为你可以高枕无忧?来人!这恶妇废掉王妃之位,连同身边贱婢关入大牢!手脚绑住不得动弹!”
南若临将白枢放进丫鬟的怀里,“将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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