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临不说话,而是缓缓抬手,那手里拿着的可不是黝黑冰冷的手枪?刚才被南若临宽大的广袖遮住了都没看见。
“这东西哪里来的?”
伤害极大,小小的看似不起眼的三颗瞬间杀了他三个亲卫,大夫解刨出来,那心脏周围的肉都震碎了。
绍鹤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还记得那一次我给你送去一袋很奇怪尝起来甜辣的辣条么?这东西和那辣条都是一位波斯商人所给,我救了他的命,这是回报。”
南若临半信半疑的看着绍鹤真挚的眼眸,不像撒谎,便将手枪放了下来,“嗯,以后你就每三天吃一顿饭。”
这样,不会波及到白枢也能吊着绍鹤的命,绍鹤没意见,有意见也没用,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大不了,贿赂那狱卒再不济她还有空间呢,“王爷打算把我关多久?”这才是绍鹤关心的问题。
“看心情。”
说罢,南若临转身走了,绍鹤无语的坐在草席上,七苏……你会去哪呢?药王谷么?
七苏逃到弦王府报了绍鹤的名字顺利的有人带她进去见南弦,七苏一路上都被满院的花晃了眼,直到看见南弦惰懒的一袭红衣抱着一只黑猫。
“属下参见王爷,王爷,这位姑娘找您。”
南弦看见是七苏,也认的,挥了挥手,“嗯,退下吧。”
南弦抚摸这煤炭的毛,勾人的桃花眼看着七苏有些期待,“你怎么来了?”
七苏闻言立马如倒豆子似的将起因经过结果说了一通,末了,小脸都垮了,“邪王殿下,怎么办阿。”
南弦抚摸煤炭的手一顿,垂眸思索了一番,“本王知道了,你且安心在这里住下,萧然,带七苏下去。”
萧然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七苏的身后把七苏着实吓了一跳,“你鬼阿!”
“姑娘这边请。”七苏无奈跟着萧然走了。
而南弦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良久,绍鹤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就是不知道三哥会怎么在不伤害绍鹤的前提下又给她颜色瞧呢?看来,要光顾临王府一趟了。
深夜,南弦矫健的身姿如鬼魅似的穿梭在屋檐上愣是没发出半点声响,此时正是所有人都在睡眠最沉的时候,南若临对绍鹤把守并不严,主要吧,是他认为绍鹤实在没个人可以帮她。
南弦很顺利的摸进了牢房,顺着路一直走下去,左右一直在找寻绍鹤的声影,终于在最后一间牢房看到了被镣铐拷着的绍鹤。
绍鹤背过身躺在草席上,睡的还挺香,南弦好笑的捡起一颗小石子砸在绍鹤的脑袋上,绍鹤吃痛,不爽的坐起身看向来人,下一秒,眼眸被惊喜所代替。
“唉……来了老弟!”
南弦嘴角抽了抽,老弟什么鬼!但她好像是他三嫂,这么称呼也没毛病,可是,她为毛忽然叫他老弟!
“三嫂,你别膈应我了,三哥没有为难你吧?”
绍鹤摇了摇头,“没啊,他让我三天吃一顿饭,我的膘看来是保不住了。”听着绍鹤还挺会打趣,南弦也放心了,“无妨,每晚上我都会给你带好吃的,饿不到你。”
“对了,七苏在我王府里,已经安排妥当,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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