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倒茶的手一顿,“瞎说什么……”大实话。
萧然实在看不下去南弦的窝囊样了!义正言辞道,“主子!你若想她便去见她就是!王妃现在应该在出了京城向北的第一座城!”
“什么王妃?”
萧然默默咽了咽口水,“邪王妃。”
南弦这才满意的笑了,“谁说我想见她了,别乱猜测本王的想法。”口是心非的家伙,萧然心里忍不住吐槽。
南弦嘴上说着心里可不这么想的,那…那要不…去看看呗,就看一眼…在说一句话…在那啥,托个小手呗。
“萧然,去,给本王备马!”
萧然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准备了,南弦跑去梳妆镜子上自己打量了一下自己,嗯,颜值在线,就是衣服不太好看,显的他太轻浮了些。
南弦转身就去衣柜,拉开柜门,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不行,白色太文雅了,黑色…太沉闷了,青色…像书呆子,就这件了!”
暗紫色,不错,南弦便换掉了衣服,萧然回来时,就见他家主子笑的及其风骚,连衣服发型都换了。
一袭暗紫色衣袍,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那黑亮顺滑如同绸缎的三千墨丝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腰上佩戴着古朴沉郁的墨玉,整个人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不错,有了当年战神的样子。
南弦走过去翻身上了马,轻笑道,“萧然,在本王不在的时间里,王府就先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南弦拉起缰绳猛拿马鞭抽了马儿,马儿吃痛,撒蹄跑去,南弦就在王府里骑马直冲而过!
原地的萧然嘴角抽了抽,转身进了南弦的屋子收拾膳食,却看到南弦寝室地上扔着一件衣服,萧然转脚去看了一眼,这一眼,好复杂。
那地毯上,椅子上,床上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像土匪打劫了似的。
没有什么比逛街更能抚慰绍鹤幼小的心灵了,如果有,那就是买买买,如今大冬天的都阻挡不了女人逛街的心情。
傍晚,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这都没能阻挡了两人,街道两旁小摊贩已经回家了,只有一些店铺还在开着门,发出昏暗的烛光。
酉时天就已经黑了,两人见没的玩了就去酒馆喝酒去,将那酒放在小炉子上煮的滚烫滚烫的,喝起来又暖和又舒服。
还好店里没多少人,绍鹤就和七苏整整三个小时!距离南弦快马加鞭抵达还需要两个小时。
绍鹤和七苏晃悠着身子互相搀扶着出了店门朝客栈走,绍鹤心情颇好的哼着曲,七苏忽然挣脱开绍鹤跑去一边吐去了,绍鹤没了支撑点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绍鹤埋着头脸不正常的泛红,喝多了,穿越而来第一次喝醉,七苏也折腾的够呛,吐的前仰后合扶着墙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绍鹤只是闷着头坐在冰冷的地上,良久,七苏跌跌撞撞走过来扶起了绍鹤。
两人继续相互依靠,走路蹒跚,基本就是走一步退两步脚下绕个圈继续走。
有句话说的好: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绍鹤和七苏走的摇摇晃晃,跟鸭子似的,忽然,绍鹤停下了脚步,默默侧过头看着那墙上不属于她们的三道长影,七苏呆萌的抬头,“小姐,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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