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鹤又冷又饿,更可恨的是,南若临和白枢可以休息在供有暖炉,暖洋洋的马车里,而绍鹤和七苏却只能同其他十个随从拿着简陋的帐篷睡在外面。
南若临摆明的要挑刺,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而连心蛊养在绍鹤温热的血液里哪里会感受到寒冷?感受不到寒冷白枢自是不会感觉到的。
七苏拿过递过来的棉被和仿佛被冷风一吹就要倒的布,至于撑着帐篷的尖木还要自己准备。
如今天气甚是寒冷,树木坚硬的哪是容易砍倒的?虽说她俩也是习武之人,可其他随从腰上各有锋利的剑,她俩赤手空拳什么也没有。
百里对绍鹤眨眨眼,示意绍鹤跟上来,绍鹤深邃的眼底很是平静,拉着七苏跟着百里去了。
随从都有自己的分配,四个人去搭简陋版帐篷,四个人去捡柴火生火,其余两人服侍主子。
百里见走的差不多了,将腰上的剑递给了绍鹤,“你的事情也听破木头讲了,你还真是胆大的,这下惹了南若临,你还要遭受什么委屈都不知道呢。”
百里说着,便弯腰捡柴火,绍鹤接过,声音清冷平淡如水,“总不能让白枢一直欺负做怂包吧,若不反抗,只会被欺负的越狠。”
绍鹤看向七苏,“去捡些柴火吧。”
话音一落,便运起轻功一脚踩在树上飞身拔出剑砍掉一根树枝,而后轻巧落地,百里都看呆了,“我靠,你会武功?”
“嗯。”绍鹤垂眸拿着剑当刀用,砍掉树杈,将略微粗壮树干用力下去,砍成一段一段的,挺长,在将底端削尖,足够撑起简陋版帐篷。
一根树干才能砍成两半,绍鹤只得继续飞身上树砍掉树干,白衣翻飞,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随风舞动,竟让地上两人看呆了去,绍鹤很美,百里在第一眼见她的时候便惊艳上了。
百里不明白南若临眼瞎还是脑残,放着这么好看的人儿不要去宠那么一个柔弱的舞姬,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谁知道呢。
七苏捡了一些柴火,又将看落的树枝和削掉的木片也捡了起来抱在了怀里,绍鹤则弯腰抱起那四根粗壮的木桩。
三个人便回去了,绍鹤随便找了一个靠山不容易吹冷风的平坦地上,她不会搭帐篷,可见过帐篷,照猫画虎总该不错的。
将四个底端尖锐的木桩呈顶部聚拢十字交叉的支架用绳子绑紧,底部尖锐的木刺便斜插入土地,土壤很硬,绍鹤便握住木刺,七苏拿着另一根木刺锤在地上,绍鹤震的手都发麻。
最后将那深蓝色的厚布盖上去,用绳子穿过厚布本身留有的小孔绑在木桩上便好了。
憋屈么?答:憋屈。怎么办?答:忍。
绍鹤戴着面纱看不清楚脸色,外露摄人心魂的凤眸,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松松垮垮的面纱下,凤尾下的红痣越发魅惑。
搭好帐篷,便在帐篷内生火,帐篷很大的,足够两人一起,七苏生火,绍鹤便抱起棉被将雪地上的雪用鞋子拨开,将棉被铺在地上,另一块棉被就做被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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