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巨大的信息·数日数夜·竣工

作者：明天5点钟起床考试啊哈哈哈……哈【呆滞】

作者：F**k……【超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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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都TM几天了，还好我开的是最小时间流速……”

player手里抓着刀子，TA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表情有些扭曲。

Chara幸灾乐祸极了，她仗着自己没有实体，在player面前飘来飘去，看起来十分嘚瑟。

“哎呀~真不愧是冒牌货，这表情……啧啧啧。”

“……”

看着自己的脸上露出那种丑恶的表情，Frisk偏过头，心底暗爽。

但说实在的，TA更想吐。

好几天只能看不能动手打的痛苦让两人几乎是看到player吃瘪就很高兴。

“创作者”最近除了偶尔冒个泡，告诉他们实验的进度，以及说一些干巴巴的鼓励的话之外，就一直在潜水。

TA的态度很友好，不直接帮忙似乎有苦衷这件事，三人也可以看出来。

其中蝴蝶对此了解最深，但她没法说。

不能干涉太多……再说，她自己都一知半解，说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信息，Frisk和Chara能不能明白这颠三倒四的话还是个问题。

“哎……”

人生艰难。

话说，时间流速是什么玩意儿？

没读过第四天灾类型小说的某人思考了几分钟，果断选择找系统问话。

‘085，在吗？’

[……]

[我随时在线，宿主]

‘player说的那啥时间流速……解释一下’

[是，容我先查个数据……]

[通过定位，查找到player所处世界的坐标，与“创作者”相同]

[player使用的是其世界最新的沉浸式胶囊仓，拥有调整游戏内时间流速的功能]

[游戏与现实的最大功率为10:1]

[欸，看来他们那里是科技水平相当高的世界呢]

‘哦，容我消化一下信息’

蝴蝶揉了揉太阳穴，表示信息量有点大，脑壳疼。

[补充说明]

[“创作者”将该游戏的痛觉设置为可调节，最低为60%]

“额……”

抬头看了眼又开始翻箱倒柜的player，蝴蝶一脸无语，但好在总算可以停下来歇歇了，顺便了解信息。

‘太抽象了，具体点’

[举例，如果player在游戏中被砍下头颅，感受到的痛感约等于正常痛觉下被砍掉一只手]

解说完后，系统沉默许久，才有些幽怨地道。

[宿主最近过于冷漠了]

白发女孩轻抚太阳穴的动作微微一顿，头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十字路口。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要是有作为一点，我至于这样吗？”

太过激动，她甚至将话说出了口。

[……]

085察觉到她语气不对，果断匿了。

脑海中可算安静下来，蝴蝶虚坐在地上，抬头望天，眼中有一丝迷茫。

也许，什么都没法做的她已经逐渐失去积极性了。

希望sans能加快脚步。

……

…………

………………

“哦……S**t。”

“sans，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Al。”

“是吗，哈切……我先去睡了。”

Alphys迟疑地看着sans，支吾一阵，也只说出一句“早点休息”。

面对如此不善言辞的怪物，sans挥挥手，表示不用担心。

“我还要再熬一会儿，你先去休息吧，毕竟已经陪着我熬了一个晚上了。”

形似爬行动物的怪物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已经换上研究服的骷髅揉揉眉心，虽然眼下的乌青证明他很累，但嘴角的笑容却像是被焊在上面一般，没有任何变动。

他从旁边各种仪器的反光中看见了自己憔悴的样子，心下担忧。

哦老天呐，鬼知道骷髅为什么会有黑眼圈！

“可不能让Papy看见……”

这是他通宵的第几个晚上了？嗯……数不清。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不知不觉，那根短针已经指向“12”。

咖啡……瘫在电脑椅上的骷髅挣扎着去够桌上洁白的陶瓷杯，指尖碰到杯壁时忍不住颤了一下。

深色的液体已经冷却，一口下去，已经没了那股香醇的气味，苦涩的味道让sans直犯恶心，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吃的药物。

回忆里，Gaster将药汁递给他后，眼巴巴地盯着sans喝下去，后又一脸震惊地看着深色的液体被他吐出来的场景，着实好笑。

美好的回忆很勾人，可惜sans更关注现实。

艰难地咽下口中的咖啡，强烈的呕吐欲望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好歹也算是清醒了些许。

拿起笔，sans在洁白的纸上唰唰地写着公式，旁边还配有各种概念图。

“回头要找材料……去垃圾场看看吧。”

“这里运输网路有点问题……”

“等下……这样的话后坐力……”

“……”

写着写着，墨水逐渐耗尽。

晃了晃手里的签字笔，透过管壁，可以看到已经见底的笔芯。

sans瞧了眼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张，皱了皱不存在的眉，将其揉成一团，丢进了纸篓。

昏暗的实验室里，只有那盏台灯依旧倔强地亮着光。

冷色的灯光下，地板上那一团又一团的纸格外醒目。

指针已经走到“5”的位置。

又写了满满一张纸的某骨看看上面的杂乱的文字，又拿出一张纸，工整地誊抄了一遍。

目前最完美的方案就是这个。

sans看看纸，又看看地板的狼藉，一滴冷汗顺着颊侧滑下。

也许他该在Alphys补完觉醒来之前，收拾一下。

翌日，Alphys看着已经在组装“决心提取器”的某骨，从心底发出疑问。

这家伙……昨晚真的睡了吗？

“不，他没睡。”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Alphys吓了一跳，她大叫一声，成功地把Asriel也吓着了。

金色花朵大喘了几口气，拍着他那不存在的胸脯，有些抱怨：“不要这么大反应啊……”

“抱抱抱抱歉！”

Alphys结巴着道完歉，偷偷看了眼sans那边。

他似乎并没发现Asriel的到来。

于是，Alphys便压低声音，带着点疑惑，与他交谈。

“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

Asriel结巴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怎么办，总不可能跟他们说自己凭空看到一行字，然后来这里的吧。

要是坦白……唔，本来就有“中二小王子”绰号的他可能要变成“超——爱幻想的中二小王子”了。

*Alphys对你的行为表示疑惑

在Alphys疑惑里带着一丝丝怀疑的眼神中，他以极快的速度弯下枝叶，看起来跟蔫了似的。

“欸……欸欸？！”

看着生气骤减的花朵，Alphys手忙脚乱地一阵跳脚。

结果就是吸引了sans。

“额……殿下？”

面容憔悴的骷髅眯着眼看他，半晌，才像是卡机了似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我……”

“哦谢天谢地您自己来了！！！我不用挪地儿可真是太好了……”

sans好像很激动，他一把掏出“决心提取器”，像是献宝一样，高高举起，脸上还是那个笑容，却莫名透着一股劫后余生与骄傲。

“仪器已经调试完毕，我想我们可以……”

话留了一半，他将目光转向一脸好奇的金色花朵，语气格外和蔼。

“放心，殿下……绝对不会痛的。”

“……”

Asriel敢打赌，他当年和小小sans玩【？】的时候，这土豆脸的骷髅对自家兄弟的语气都没这么……一言难尽。

他呼出一口气。

*面对此事，你充满了决心

“闭嘴……”

小声喃喃了一句，这回没让在场的任何怪物听见。

金色花朵张开枝叶，没了第一次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勇气。

“我准备好了。”

sans沉默着，缓缓扣下扳机。

没有任何声音，但胸前却传来拉扯感，伴有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像是活生生地将四肢与身体扯致分离。

骗子……痛死了！

*但，你充满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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