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主角是自家杉
作者:没正经玩过……所以player的旁白都是根据主体自拟
作者:私设这个AU的Papyrus记得Gaster
作者:前面大概是——论非典型【重点】老G被穿后两个如何一起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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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ter看着怀里的骷髅幼体,陷入沉思。
穿着实验服的骷髅表情似乎没有多大变化,却无端地透出一股茫然。
到底为什么……自己一转眼就来到了这儿。
又为什么,他会像是一个带孩子的妈一样,抱着一个小骷髅。
吐槽完自己现在的模样,gaster迟疑地看着怀中的粉色襁褓,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既然是粉色……那他该怎么面对这个小骷髅的母亲?
咔……石化的gaster裂开了一条缝。
【heh,我儿子很可爱吧(G语)】
脑海中传来陌生的声音,gaster顿时一惊,手猛地一抖,差点把还在襁褓中的小骷髅掉在地上。
他四处看了看,想把那个不知名的人找出来。
但显然,失败了,刚才的声音恍若他的幻觉。
“……你谁?还有这位……额,先生,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
‘难道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没错】
!!!
原来您能说人话啊……不对这不是重点!
【hey,抱歉,吓到你了吧】
‘您……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gaster也顺势在心里与他交流。
一番交谈过后,Gaster沉思一阵,而后倒吸一口气:【你……你是人类??!!】
‘……没错,有问题吗,G先生?’
为区分,Gaster在刚才便让他称其为“G”或是“G先生”。
得到肯定后,Gaster的研究之心燃起半截,他对gaster提出查看自己的灵魂的要求。
gaster照做了。
先是在G先生的指示下找到了婴儿房,将怀中的婴儿安顿好后,他解开白色的研究服,小心翼翼地将灵魂掏出来。
被肋骨保护的东西在微暗的房间里发着淡淡的亮光,一半是偏紫色调的白色倒心,另一半是鲜红、富有生机的正心。
【……】
被困在漆黑的精神空间中的Gaster又沉默了。
他一眼看出,这是决心。
良久,他才开口对gaster说:【说真的,和人类的决心融合后还能活下来,我命挺大的】
闻言,gaster有些茫然,直接将话说出了口:“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G先生。”
融合?决心?
本以为灵魂、会动的骷髅就够神奇了,没成想还有更离谱的。
瘫着张脸的gaster一脸麻木,仿佛听到了长久以来塑成的世界观轰然破碎的声音。
因为被困于同一个身体的缘故,Gaster也不吝啬,将大多数怪物都知道的研究成果说出:【怪物的灵魂是无法融合太多人类的决心的,否则会融化】
融……融化?
‘抱歉,G先生,对您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莫名其妙霸占了别人的身体,还可能导致别人身体融化,gaster感到一阵心慌,有些局促地说。
【啊啊,不碍事】
随后应付几下,Gaster开始认真观察这个怪模怪样的灵魂。
除了形状外,还真没看出什么异常。
在空无一物的黑色空间里,Gaster摸摸头,有些苦恼。
要是能上手研究一下就好了……
这么想着,视野突然明亮起来。
他下意识愣住了,而后就听见:‘G先生,您出来了!’
听着gaster有些惊喜的声音,感受着站在地面的真实触感,Gaster迟疑着看看四周。
可以随意切换吗……
瘦高的骷髅笑出声音,他有些欣喜地在心里说到:【好消息,我的朋友。】
‘……欸??’
【我有希望将我们两个的灵魂分开,到时候……】
【对了,你的名字?】
‘呃,既然您叫Gaster,我就叫Gas吧’
【Heh,看来你确实很倒‘煤’】
‘噗……别拿我开玩笑了G先生!还是Gus吧’
……
…………
………………
距离Gaster坠入核心已经过了很久。
据sans所知,几乎所有怪物都忘了Gaster,除了他和Papyrus。
身材矮小的骷髅趴在书桌上,高领的毛衣遮住一半面骨,洁白蓬松的毛领挡住两颊,却挡不住眼中传来的呆滞。
片刻,骷髅坐起身来,用脖颈处的骨头靠着椅背,盯着天花板。
他抬手,轻轻抚过那条纵穿面骨的痕迹。
这是一个人类“送”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漂浮的瞳孔消失一瞬,眼眶中是如墨般的黑。
旋即,瞳孔再次出现,sans拉下毛衣领,哈出一口气,眼前便被氤氲的雾气笼罩,模糊了哨站的灯光。
他不禁笑出了声。
即使骷髅的体温偏低,在这里却还是属于“热”的东西。
想到这里,白汽也散得差不多,寒冷缓缓逼近,甚至有几片雪碰到脸上,融化成微凉的水珠,这让sans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把毛衣领拉回原位,将椅子往哨站更里处挪了挪。
“呼,可真是冷到‘骨’子里了heh。”
sans讲了个双关,尽管用过很多次,他依旧喜欢这样自娱自乐。
感受着不算刺骨,但依旧难熬的冷意,sans的瞳孔都有点淡了。
没办法,他只好把羽绒服的拉链完全拉上,再把兜帽戴上。
最后,sans还嫌不够似的,把抽绳猛地一拉——
粗糙的摩擦声过后,已经完全看不见骷髅的脸了。
“ZZZZZ——”
这只骷髅喊着“ZZZ”,权当自己已经睡着。
就在喊声逐渐弱下来,sans也真的快要入睡时,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Hey!兄弟,你怎么又偷懒了呢——?”
sans正迷糊着呢,他伸出手,在Papyrus凑过来的面骨上挥了几下,口齿不清地道:“啊……Pap拜托别闹,我一会就给你……唔,冲奶粉……”
说罢,又吧唧吧唧嘴,撇过头。
真·Papy眼神一凝,看来他的兄弟在做有关他小时候的梦。
伟大的Papyrus才不用喝奶粉呢,肯定是从小就能吃意面!
貌似,他的行动起了反作用,还不止是对于sans。
Papyrus:……说真的,我当时真的想揍兄弟一顿
Papyrus:他以前不这样的,明明很勤奋啊Σ(⊙▽⊙"
听着耳边的咕哝,sans兜帽下的嘴角抽了几下。
那是妈(?)没了,独自照顾小孩,逼出来的。
毕竟Papyrus现在不仅生活能够自理,甚至都能反过来照顾sans了……他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当然是抓紧机会,把这几年失去的悠闲与瘦下去的重量增回来。
装睡的某骨在心里默默道。
就在他想装作刚刚醒来,和Papyrus打招呼,顺便说个双关活跃下气氛时,金属与书桌碰撞的声音响起,愣是把sans剩下的一点点睡意驱散了。
随后,兄弟略带关心的声音传到耳边,接着就是沙沙的写字声。
sans从兜帽的缝隙向外看,发现Papyrus已经来到书桌前,不知在干些什么。
……去看看吧heh。
恶作剧的念头在心里缓缓成型。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sans放轻脚步,甚至为了体验刺激,没用捷径,就这样一点一点蹭到Papyrus后边。
他微微踮起脚,艰难地从后面看Papyrus的动作。
然而一点细碎的呓语却让他愣住了。
“我,亲爱的兄弟,伟大的,Papyrus,给你带了,热过的番茄酱,一定,要记得吃。”
sans,我为你热了番茄酱,就在这个保温杯里,带去学校,冷了就喝吧。
眼前忽明忽暗,似乎有一个瘦高的身影,但仔细去看,却又是穿着盔甲的Papyrus。
……真奇怪啊,这该死的相似度。
有些愣神地在心里喃喃着,sans呼出一口气,似乎也忘记了自己要吓Papyrus一跳的事,有些精神萎靡地向后退了几步,瘫在那张椅子上,思想逐渐滑入回忆的温床。
于是。待Papyrus回过头,打算悄悄离开时,就看到了自己的兄弟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捏——!!”
他有些手忙脚乱。
沉浸在回忆中的sans被这么一叫,头脑也清醒了大半。
他看着面前微微弯腰,有些慌张的Papyrus,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sans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在狂跳,下一秒就要飞出肋骨,掉到地上蹦迪。
思考了不到一秒,他就急忙说道:“不是的Pap,这不是你的错!!”
不管怎么样,先道歉就不会错。
说罢,他还冲Papyrus俏皮地眨了眨半边眼睛。
做完这些后,sans强忍住大喘几口气的欲望。
依托兜帽的遮挡,Papyrus并没发现他的兄弟此时正在流汗。
“……好吧,兄弟,既然你这么说。”
Papyrus被突如其来的道歉唬得一愣一愣地,但还是下意识地接上了话。
见转移话题成功,sans踮起脚,像是惊喜一般:“哦天哪兄弟!你给我带了热过的番茄酱?!我真的好开心!!”
从Papyrus身旁掠过,sans捧起桌上的保温杯,像是见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将它用双手托着,举在前上方。
“这番茄酱多香……额,多红,这保温杯多亮heh……”
实在夸不下去了,sans才停下,他微微低头,摘下兜帽,把保温杯放回桌上。
抬头,对上Papyrus担忧的眼神。
“heh,我只是触景伤情,想到Gaster了而已……”
尬笑了几声,在自家兄弟的眼神中,sans还是说出了实情。
“Dad…他是离开很久很久了。”
提起这件事Papyrus也有些恍惚,他永远忘不了那天sans追着Gaster出去,却一脸阴郁地独自回来的情景。
他上前,轻轻抱住sans,发现他的兄弟似乎一直很僵硬。
“……好了,放开我吧Papy。”
sans拍拍Papyrus的盔甲,示意他松开自己。
Papyrus也顺着sans的意,松开手,脸上扬起积极满分的笑容。
他们一起坐到哨站的椅子上。
想着sans应该恢复了些,Papyrus便开始与sans闲聊。
“hey兄弟,你今天有看到人类吗?”
“很遗憾,没有呢,Papy。”
回答了Papyrus的每日n问,完全瘫在椅子上的sans费力地伸手,想拿桌上的保温杯,虽然途中差点把它碰翻,好在最后还是拿到了。
看着sans又恢复了平时的懒样,Papyrus“捏——”了一声,有些不满道:“你变了sans,你以前很勤奋的。”
已经开始吨吨吨番茄酱的sans:……这话似曾相识。
他咽下口中酸甜的液体,往椅子里缩了缩,转移话题:“谢了兄弟,喝完后我感觉像被‘骨’励了似的。”
“捏,兄弟,你知道我不喜欢你那无聊的双关。”
Papyrus有些不满地道,但他脸上的笑容暴露了一切。
确认sans恢复常态后,他也放松下来。
但随后,一件重要的事晃晃悠悠地浮上心头,Papyrus有些慌乱地喊了声:“捏——”
“不多说了,伟大的Papyrus还要去站岗呢。”
说着,便起身,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匆忙跑下哨站,踩过木制台阶发出的嘎吱声仿佛都被落在后面。
由于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把一旁打着哈切的sans吹了个正着。
“……啊啊啊阿嚏。”
sans猛喝一口番茄酱,快速戴上兜帽,拉紧抽绳。
Papyrus的期望恐怕要落空了,毕竟人类……额,应该没那么穷凶极恶吧?
如果是,隔几十年就把一个人类小孩推到地底什么的,像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祭祀”……
如果不是,未免也太有规律了吧。
兜帽挡住了sans万年不变的微笑。
……
…………
………………
*你正在坠落
【咦,没有背景介绍?】
【有点简单欸……直接就快进到坠落了】
屏幕前的女人戴着耳机,眼睛紧盯着屏幕。
看着旁白一点点出现,她微微转头,元气十足地对着摄像头道:“你们好啊各位水友~今天我们要玩的游戏是什么呢?”
【蝴蝶你这关子卖得好烂】
【有啥好猜的,这经典开头,啧啧啧,传说之下呗~】
见有人猜出来,蝴蝶微微一笑,决定把重点摆出来。
“水友们~这可不是普通的传说之下。”
她画着淡妆容的脸带点得意,衬得整个人都鲜活起来,直播间飘来一堆夸赞,甚至有人还刷上了礼物。
见状,蝴蝶笑得更甜了,她看了眼时间,也不想再拖沓,便直接道:“是一款同人游戏,叫做‘Peacetale’。”
她比了个手势,脸上带点骄傲:“值……这个数。”
【woc,看了下,还真的,不仅限量还贵啊啊啊】
也有别的声音。
【什么啊主播翻一下】
【听不懂英语又没字幕,蝴蝶快翻译下】
【同楼上↑】
“哈哈~也没什么,就是‘和平之下’的意思啦。”
一边说,女人一边在心里吐槽团队买的水军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新意。
她正在上初三的弟弟都学过这个单词了。
想着,她借着电脑的光,瞟见小镜子上满脸疲惫的自己,微微一顿。
快点做完得了。
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无聊。
她看着屏幕上“请为坠落的人类取名”的字样,随手打了个蝴蝶进去。
按下确定的那一刻,屏幕一闪,发出了细微的电流声,但她没在意。
女人打了个哈切,挂上甜美的笑容,询问:“好啦水友们,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
屏幕上出现了像素图画。
听着旁白出现的“哔哔”声,她依旧笑着。
“打和平线?中立线?伪善线?还是……”
蝴蝶压低声音:“屠杀线~~”
这幅故作恐怖的样子让直播间的一些人大呼【可爱】,她也顺势害羞上了,扭扭捏捏,看到满屏礼物时却笑开了花。
女人发起了一个30秒的投票,看着“屠杀线”急剧上涨的票数,以及屏幕上的礼物,笑得开心极了。
稍稍活动了下手指,蝴蝶特地对着摄像头,露出有些纠结的神色:“可是……打屠杀线是不是不太好啊~”
屏幕上空白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多,价值也更大的礼物。
“不不,不是让你们刷礼物的意思。”
女人状似慌乱地摆手,但又像是不好意思让刷礼物的观众失望,推脱了几句,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打屠杀线。
“真是的……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辜负你们的期望啊!”
手摸上键盘,她叹了口气,楚楚可怜,语气沉重地向摄像头望去:“我只是为了满足你们昂~打完屠杀我就打和平,说好了。”
【呜呜呜你们为什么要让蝴蝶打屠杀线啊,明知道她会不忍心拒绝】
【就是嘛!】
【不打就不打,刷礼物是他们的事】
【本来就是为了赚钱的要什么愧疚……】
偶尔出现的几条清醒发言很快便隐没在如浪潮般的夸赞中。
蝴蝶收够礼物,也不再多言,将注意力转移到屏幕上。
*你从洞里摔了下来
*但好在有金色花丛缓冲,你除了屁股疼之外没有大问题
“哇哦水友们快看!”
故作惊喜地指着屏幕,她先试下还一样发出惊叹的声音:“和原版不一样欸~~好幽默。”
她操控角色,从金色的花丛离开,如原版一样,成功遇见了小花。
黑白色的像素“嘴唇”翕动,而后,耳机里传出小花可爱的声音。
“哈喽!我是小花!一朵名叫小花的花。”
“……???”
蝴蝶一惊,四处看了看,犹豫道:“水友们……你们听到声音了么?”
【……哇哦,这就是这个游戏的昂贵之处??】
【就配个音而已那么贵??!!】
【几百软妹币就买个配音,对不起我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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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5631字,码死我得了【瘫】
作者:先打个预防针,5000+的章节大概只有两章,之后字数会在2500~3500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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