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卷起尾巴,信息素弥漫在整间浴室里,他亲了下裴渡的唇瓣,又甜又乖的笑:“好哦。”
裴渡夸奖他:“檀檀好乖。”
睡觉的时候戚檀的双手双脚都缠在裴渡身上,枕边是今天积攒出的珍珠,戚檀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其实刚开始戚檀并不想睡觉,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冷风,清醒了点就开始工作,他有意躲着裴渡,毕竟他一直冷静端方,从前就算来了敏感期也不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今天却处处丢脸,因此不愿面对 ,不过就算他不想睡觉不想面对,最终也还是被裴渡带回床上休息了。
裴渡最近做梦的频率很高,且每次都能梦到同一座宫殿,同样的两个人。
两人均一袭白衣,手持长剑,一会儿舞剑一会儿作诗,好不惬意快活,其中一个与裴渡有着相同相貌的男子拍了拍另一名男子的肩,笑意轻浅:“沈兄在苦恼什么?”
“迟蕴。”
沈长暄挂在右耳上的玉坠微微晃荡,在这个时代没有男子会挂玉坠,更没有文人会挂,可他挂了。
男子嬉笑了下,一边问“怎么啦”,一边把自己写下的诗拿给沈长暄看。
说:“沈兄,快看看我写的这首田园诗如何?”
沈长暄直视着对方,答非所问,轻声道:“心悦君兮君不知。”
男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你做的诗甚好,刚才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我想问问你,心悦君兮君不知的上一句是什么?”沈长暄敛眸,将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掩盖住。
他想,该有的不该有的情愫,都不应该出现。
下一秒,场面一转,裴渡看到了烽火连天的战场,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和流离失所的百姓。两位文人毫不犹豫弃文从军,为国献身,国家危难当头,我不赴死谁赴死?
他们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生了情,但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这个年代不容许断袖的存在。
时间越来越长,他们最终还是互相倾诉的心意,只是好景不长,刚确定关系不久就被佞人所告,皇帝本就不喜二人,两人曾经还是文人之时就经常上尽忠言,但正所谓忠言逆耳,皇帝自然厌烦。
皇帝听信了谗言,下令追杀他们,若杀不了二人就株连九族,二人死在了爱情初萌芽之时。
裴渡猛地睁开眼睛,他脸上全都是泪水。
他扭头看了眼戚檀,戚檀睡得正香,没有被吵醒。
裴渡平复着情绪,敛眸思索。
沈长暄这个名字,他听了太多次。
每一次做梦都有这个人出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两人准时去了戚家。
戚檀的妹妹戚文卿是戚家三十多年来唯一一个女孩,从小受尽宠爱,但并不骄纵,一直以来都十分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今年正好上大一,学金融系。
戚文卿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今天是她的生日,但她其实并不喜欢过生日,于她而言过生日只是走个形式,不过她听父母说哥哥有了伴侣,因此对这场生日宴会多了几分期待。
能拿下戚檀那样冷情的人,嫂子一定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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