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元再次醒来,已是响午了,浑身上下都传来刺痛感,清晰地嗅到周围的味道。
榻上只留他一人,起身才睁开了双眼,神色涣散不堪,手忍不住扶腰,原来小尘子之前是这般滋味。
就听见门磕吱一声被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正是身着官袍的元尘,一眼就看见刚要起身的白元。
着急上前去察看他的情况,就见他眉头紧锁,手收紧着毛毯,一脸的狰狞。
西厂.元尘:os: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痛苦的样子,还是说昨夜是猛浪了一些。
这让元尘有些后悔不已,早知道就克制一下,上前想要抱他去用膳,就见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东厂.白元“你去上早朝了吗?怎么才回来。”
西厂.元尘:os:他是嫌我过来的晚了吗?
西厂.元尘:“上完了早朝有要事,忙完了就过来了,团子这是不高兴了?”
说着就把他抱了起来,白元红着眼圈低着头,早知道就不应该依小尘子,原来这般不容易。
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不由欢喜地再靠近他,环住他的身子,贪恋地撒娇。
东厂.白元“没有,是我自己不争气,主上会不会斥责我,今天没有去上早朝。”
察觉到他的依恋,元尘唇微扬起来,团子还真是黏自己,是很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吧,如此就好。
西厂.元尘:“若是主上不怪罪,那就不是主上了,你也是清楚主上阴晴不定的性子。”
西厂.元尘:os:团子这样确实是不妥,可若是直接罚他,那么也实属正常,也不能求情。
东厂.白元“嗯,谁敢去顶撞主上,怕不是不要命了。”
听到团子的这一席话,元尘内心却在想,这个铁憨憨是忘了之前顶撞过的状举。
西厂.元尘:os:之前团子做什么都那样没脑子,也就主上没有跟他计较,或许是知道铁憨憨没有脑子,才原谅他的这个举动。
而白元却在想小尘子的身上好香,真的很喜欢靠近他,之前也是那么浓的味道,即使是是上朝,也一下子就闻到了。
西厂.元尘:主上怪罪的话,团子只能受着。
察觉到他又靠近自己,撒娇地样子简直已经习以为常了,铁憨憨不撒娇地话,那倒是不习惯了。
东厂.白元os:小尘子身上还真是香,简直是越来越香,就是身子有些不适。
想到这里白元面红耳赤起来,昨夜小尘子也是太狠了一点,扯动身子就有些受不住。
东厂.白元“这是自然,不过可以去夫人那里躲,毕竟主上可是妻管严,唯独听夫人的话。”
西厂.元尘:os:这个铁憨憨,要是夫人不护着你,不是一样屁臀开花,还真是狗傻得。
东厂.白元“小尘子身上怎么会那么香,就是我不舒服。”
白元不自在地说着,握紧着拳头就垂着头撒娇,要不是昨夜,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
虽然现在同样也可以,就是有些不方便,不知道为什么小尘子总是会说自己是个铁憨憨,尽管说的是实话。
西厂.元尘:“一会本官给你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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