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人送来膳食,就无意间看见自己伺候的西厂厂督,正躺在床榻上,而东厂的那位大人正蹲着抓着厂督的手不放,那里有外间传闻的不合,分明两人的感情极好,只是连忙放下东西,低下头就退了出去。
白元注意到了那个小奴,还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元尘,之前怎么不知道,西厂府里面连奴才都长得那么俊秀,要是被小尘子看上怎么办,这可不行。
于是戏精不再是内心戏多了,反而表面上也戏多了,元尘看见他一脸委屈地模样,十分不明他又抽什么风,很想抽回手,却见他死死抓着不放。
元尘眉头一蹙,娃娃脸都一脸不爽地看着他,见他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反而受了委屈般涰泣着。
东厂.白元“小…小尘子,为什么你的奴仆都那么俊秀,所以之前你不同意,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西厂.元尘:os:什么情况?这奴仆不都长一个模样,是有什么区别吗?还扯到那个问题,这铁憨憨是想气死自己吗?
西厂.元尘:“不都长一样,你怎么那么铁憨憨,出去都别说你认识我,我嫌丢人。”
东厂.白元“那我长得俊秀,还是你的奴仆?”
东厂.白元os:好不容易才来的媳妇,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还是被一个奴仆拐的,更何况小尘子只能是我的人,生是我的,死也得是我的。
元尘娃娃脸一脸正色地看了一眼白元,这那有可比性,那些人都一个样子,怎么能跟团子比,不过怎么都觉得没那么简单。
西厂.元尘:“你,他们不都一个模样,那有你俊朗。”
东厂.白元“那小尘子,我是你的,还是奴仆是你的?”
西厂.元尘:os:不都是我的?团子不会又在脑补什么吧。
西厂.元尘:“你是我的,不过奴仆也是我西厂的人。”
东厂.白元os:气死了,小尘子没看见我生气了吗?还不哄就算了,还说那种话。
东厂.白元“我不许,小尘子只能要我,不能说别人是你的人,我会生气的。”
白元顿时觉得怒火中烧,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还含有委屈,为什么小尘子不哄一哄我,一定要我开口吗?可这怎么好说出口。
西厂.元尘:“团子你未免太过幼稚,白大人你还是小孩子吗?是西厂的人,自然是我的手下,意思是不同的。”
西厂.元尘:os:怎么委屈地像个傻子,可我也没说错什么,到底要不要哄一下,算了,还是哄着吧。
东厂.白元“我不管,我就是要幼稚,我还不能在我的人面前幼稚吗?更何况我不喜欢听你说,那些人是你的人,我觉得难受。”
白元难受地蹭了蹭他的手背,小尘子怎么就不懂呢,是不喜欢他说出口,更何况都是自己的人了。
西厂.元尘:“不难受,我再也不提了,团子你真的是认真的,对吧?”
元尘还想确认一下,毕竟这可是自己欢喜了很久的人,内心深处极其期待那个答案,明明团子已经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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