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个监管是……”伊洛盯着那人。
“宿伞之魂。”梅莉应答道,“谢必安和范无咎先生。”
“哦。”伊洛不禁又看了那人几眼,一边在心里给他打上了一个问号——那人修长的手脚却构成了一种绝美但又不协调的比例,可他真的是人吗?
也许是意识到这样不大礼貌,伊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开始思考该如何赢下这局游戏。
【红教堂】
对于出生点极度模糊伊洛并不打算直接去抓人,而是打算跟着面前那人——也许是叫谢必安,又或者是叫范无咎——碰碰运气。
然而那人却没有给她尾随的机会,传伞走了。
“这方向……是往墓地去的啊。”伊洛哼着小调跟了过去。
好巧不巧,墓地出生的求生者刚好是她的猎物。
后撤步抽刀打残佣兵,接着先知转点失误白给一个震慑,前锋拉球撞墙白给一刀,怎么看都像在放水。
“诶诶诶诶诶!”伊洛本想吓唬一下,谁曾想先知又送了个震慑,“别送啊,不然你们队监管会以为买通了你们啊。”
“只是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而已。”伊莱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伤口。
佣兵前锋一人救了一次,伊莱面无表情的起飞了。
从房间出来后,玛尔塔笑吟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以啊,这比小黑小白强多了。”
“谢必弹范无刀不是吹的。”伊莱在两人面前停下了脚步,“克拉克小姐,可以把杜伊德还给我了吗?”
“杜,杜伊德?游戏一结束我就让它回去了。”伊洛心虚似的往后退了几步,“我还有把游戏,先走了。”
伊洛顺着那阴森的走廊离开了几人的视线,摇曳的烛火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克拉克先生,这是你的姐姐?”玛尔塔饶有兴趣地问着。
“是妹妹,”伊莱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很不讲规矩的一个女孩子。”
游戏?
这分明是去花园的路。
“艾格·瓦尔登?”伊莱轻声笑着。
你会如那囚鸟一般慢慢在我的掌中死亡,如那凋零的玫瑰一般结束自己的一生,世人只会记住你那段最为美丽的年华。
“怎么了克拉克先生?”一个路过的女孩停下了脚步,“有什么心事吗?”
“没事。”伊莱揉了揉太阳穴,为自己产生了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惧,又试图忘掉,“伍兹小姐,今天过得还好吗?”
“当然。”那个被称为“伍兹小姐”的女孩笑了笑,“希望您今天也能过得很愉快。”
“谢谢。”伊莱礼貌性地答了谢。
凄惨而又尖利的鸟叫声从窗外传来,接着是一只雪白的猫头鹰疯狂地撞着玻璃窗,鲜血顺着雨水淌下。
伊莱连忙去打开窗户,让杜伊德飞进自己怀里。
“不用想,肯定是噩梦先生养的乌鸦干的事。”菲欧娜费劲地关上了窗户,“改天我要去跟他说一下——啊不,投诉!每次排到他我满脑子都是那凄惨的叫声,吵得我头疼。”
“对了,我还要去找夜莺小姐投诉,顺便讹她一个3280回声。”
“晚上见,菲欧娜。”伊莱抱着杜伊德快步回了宿舍。
“晚上见。”
“菲欧娜,又在这吐槽噩梦先生呢?”伊洛哼着小调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结束了?”菲欧娜有些不可思议。
“我骗他的而已。”伊洛坏笑着,指了指篮子中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看花园的玫瑰好看,就去折了几束,你要吗?”
“那么,就谢谢了。”菲欧娜毫不客气地接过了玫瑰。
“那我先走了,晚上见。”伊洛笑着离开了“推理大厅”,回了求生者宿舍。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奈布一进门就看见站在他书桌前的伊洛。
“折了几束玫瑰,觉着挺好看,就想着给你送一束。”伊洛淡定地看着他,就好像这种事天天发生一样。
“哦。”
他目送着伊洛出了房间,去了隔壁艾格的房间,又欢快地回了伊莱的房间。
她找了一个瓶子,插了一束玫瑰花进去,放在窗前,让它被温暖的阳光拥抱着。
桌上放着一杯热水,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多喝热水,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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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子的碎碎念:说个好消息,我们回归网课了,所以这段时间更新会比较勤,毕竟我还要攒钱买贝拉。
伊莱:渣男语录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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