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金城,学校是和别处不同的,格局上似乎有些差错。而且人们似乎也不是对他人那么友好。
我刚来学校时,本以为大家会怕我,至少在态度上,因为我曾经手上沾着罪恶。
然而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还是受到欺负,尽管我用尽了手腕。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她走进了教室。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竟会成为全班的焦点对象。
每次上学,总会路过一家酒铺,那个不算很有名。但也算很良心了,老板十分和蔼可亲。
奇怪的是每次都能看见一位女人来到这里买酒,明明看着并不富裕。好奇怪呀!于是我便凑过去看。
女人一来,店主便热情的招呼了过来。有人说:“那个疯子又找你来买酒了。”她不说话,对店主说:“一瓶白干。再来一打一次性杯子。”说完,从兜里拿出九张钞票,放在桌子上排成一排。
又有人说:“你的钱是偷来的吧?”她一听,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拍着桌子,无力的争辩道:“我哪里偷了?借……不能算偷!邻居的事,怎么能算偷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店内外一片快活的空气。
自从学了《少年闰土》以后。我疑心这猹到底怎么一回事?不知从哪里听说老师也很渊博,他知道恶魔这么一事,想找机会问他。因为父母是不行的,他们只是老实人,并不会轻易告诉我。
“老师,闰土刺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举手回答问题,将要坐下的时候,连忙问。
“不知道!”他似乎很愤怒。全班同学也齐刷刷的看着我。特别那个女孩……她没有,只是把自己的脸深埋在两臂之间。
我才知道,也许当着他的面,问这个问题是绝对不行的。也许老师知道她的近况。
所以不知道的话,乃是不愿意说,毕竟什么人都有难处。往往如此,我遇见过好几回了。
放学了。
她没有朋友,只是很孤单,都是一人回到家。然后总能够听到她家里传来似乎是鬼狐狼嚎的声音。唉,是她的母亲在打她了。被生活硬生生的逼成的疯子。
查拉的身上总是带着伤痕,但是衣服隐藏了这些东西。似乎是跟生活约定好的。什么也不肯说。她总是待在墙角,怯生生地看着欺侮她的同学和在讲台上张牙舞爪的老师。
查拉经常迟到早退。当她来到教室。所有同学都看着他笑。有的同学说:“猹,你又被闰土刺了!”。她不回答,对同学说:“帮忙抄的作业已经带来了。”说完便排出九本作业。又有同学故意高声嚷道:你母亲又偷人家东西了。”查拉睁大眼睛说:“你……你怎么这么污人家清白?”“什么清白?我上学还听见监狱里传来碰杯的声音!”
查拉敲着桌子,无力的争辩道:“拿……不能算偷……警察的事,能叫偷吗?”接着就是一堆难懂的话什么“偷东西偷到警察那”“改过自新还可以”。大家都笑了起来:教室内外一片快活的空气。
上初中了,又学《少年闰土》……不对,是《故乡》。老师还特意表演闰土刺猹的动作。大家都在嘲笑查拉。“嘿,闰土来了!”大家都笑了起来:教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在旁边竟感到揪心,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老师有好有坏,也不能一概而论。有些老师良心发现。发现了查拉手上长达三年伤口,着急的询问他。她只是缄口不言,逼问急了,便说:“我用剪刀时戳到自己了。”
至于头上的伤口,她也有办法。她总是说:“嗯……我不小心撞到咖啡桌上了。”
可她家根本没有咖啡桌!
可怜的Chara,笨拙的Chara!
每次看见她争辩的窘态,我总是感到好笑。但是之后都会感到悲哀,因为本来该受嘲笑的是我。
昏庸无知的老师信了查拉的话,可怜、可爱的笨蛋查拉,痛苦只属于她一个人——还有我。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不知怎的,我也还在埋怨鲁迅这个人了。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实际上应该憎恨的是那些给查拉起外号的人。闰土没错,鲁迅也没错,查拉更没错!错的是那些……给她起外号的网友。
那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难道是对她的一种同情。现在时机到了,可以跟她熟识了,交个朋友。
嗯,等放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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