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第二天,礼医生过来查看白开心的身体状况。
“怎么了?”亦维安和阿余异口同声地问。
两个男人守了一夜,握着我的手都发麻了。
“她沉睡,”礼医生指着正睡觉的我。
“有什么问题吗?”亦维安问。
“做手术,”礼医生努力地说着。
“什么?还要做手术?开心她情况恶化了?”阿余紧张地问。
“很清醒,”礼医生继续说。
“什么跟什么嘛?”阿余听不懂礼医生的话。
“礼医生说白开心做手术的时候很清醒,”亦维安解释。
“噢,那说快点啊,这样子话说一半,要吓死家属了,”阿余说。
“咳咳,”亦维安清咳了一下。
“噢噢,对不起,”阿余想起礼医生是个结巴,本来说话就说不快,赶紧道歉。
礼医生无奈地笑了笑,从小到大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笑话了,连到公立医院当医生也因为语言不清晰被病人家属投诉,从而被医院辞退。
但是亦维安找到了他,高薪聘请作为亦维安的私人医生。
亦维安认为,一位好医生,医德最重要,医术次之,花言巧语就不必要了。
“没关系,”礼医生说,
阿余识趣地不再打断礼医生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伤很重,”礼医生说。
“很清醒。”
“手术完。”
“药效过。”
“却昏睡。”
“很奇怪。”
礼医生检查一遍,还是摇摇头:“伤很重。”
“要休息。”
“很难醒。”
“医生,你一定有办法的,怎么办?救救白开心,”阿余紧张地说。
“有可能。”
“植物人。”
礼医生说完,阿余便扑在白开心身上:“开心,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
亦维安不动声色,他知道,受伤的是白开心,而不是我。
礼医生和阿余吓了一跳。
礼医生又检查了一遍,看了看设备数据,连连摇头:“不可能。”
阿余大概知道怎么回事,松开了手,喃喃说:“开心不会有事的。”
“这就是医学奇迹吧,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谈,”亦维安挥了挥手。
“不操劳……”礼医生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房间,回到直升机继续啃一堆医学书籍。
礼医生:不可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白开心虽然沉睡,但魂魄稳定,迟早会醒的,”我安慰阿余。
阿余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
我看了亦维安一眼,恶狠狠地说:“那个贱人在哪里?”
“地牢,”亦维安淡淡地说,“被我穿了琵琶骨,锁在地牢里,待你发落。”
阿余内心一片荒凉,自己可是一直和亦维安在一起啊,亦维安什么时候吩咐人去抓小梅花了?
我就要坐起来,被亦维安按住了,说:“开心的身体需要休养,你不要乱动。”
我便躺了下去,问:“贱人为什么要杀白开心?”
亦维安说:“小梅花是买卖野生动物的贩子。那天想抓蓝凤,动了歪心思,设陷阱伤了蓝凤,没想到蓝凤飞到道路中间,还引发了车祸。她以为蓝凤是野生的,没想到和我们有关系,怕被我们报复,她害怕白开心想起车祸更多的细节,便想杀了白开心,来一个死无对证。”
我问:“那她怎么会冒充我?”
亦维安说:“小梅花说了,当时目睹了车祸,发现和司机长得一模一样,便拍了车子的照片,合成了自己和车子的照片。然后到机关事务局招摇撞骗,妄想嫁个有钱人。”
我问:“她这样的头脑,竟然能考上事务员?”
亦维安摇摇头:“我查了她,一直都是学渣,怀疑她的考试成绩是有人舞弊。”
我忽然想起白开心第一天到A市机关事务局报到的时候,被人事司梁司长和他的下属马脸女通知取消入职资格,最后是亦维安刚好碰见,才与s镇机关事务局沟通,让白开心来s镇机关事务局文化室报到入职。我问:“是梁司长?”
亦维安说:“证据不足。”
我问:“那怎么不继续问小梅花?十大酷刑都给我用上。”
阿余在一旁,听到“十大酷刑”便被吓了一跳,静静在一旁完全不敢出声。
亦维安有点尴尬地说:“我没怎么用刑,小梅花那家伙太怂了,晕了几天,还没醒。”
嗯……穿琵琶骨,那的确也不是平常人能经受得住的痛苦。
重生之我助宿主升职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