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以白开心的身份上班。
时不时都有人来问我,小梅花在哪里?
还有人拎着鸡蛋、米、油来,让我捎给小梅花。
更有单身的男同事把小梅花的照片装好放入相框,立在办公桌上。
“人美、能力强、心地好,”单身男同事们纷纷对着照片流口水。
……
就这样,到了年末。
“年终晚会节目招募令”早早就贴在了公告栏。
我想了没有想,就报名了。
在s镇机关事务局的年终晚会,我以白开心的身份,得到领导、同事和群众的认同。
今年是借调来A市机关事务局的第一年,表演得好,可以让单位所有人刮目相看。
对白开心认同后,便能逐渐淡忘小梅花了吧。
毕竟,以后的仕途,我是要以白开心的身份去走,而不是以讨厌的小梅花的身份去走。
要表扬的节目是吹埙。
要表演的不是《渔女之歌》,我要吹奏自己创作的歌——《开心之歌》。
……
去年在s镇机关事务局年终晚会,开心表演完,我们一起去大坝边散步。
“姐姐,”开心没话找话说,“你会不会乐器?”
“不会,”我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科目没有包括乐器。
“姐姐,我教你吹埙吧,”白开心说。
“不要,”我对舞刀弄枪有兴趣,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
“姐姐,学嘛,就学一曲,渔女之歌,”白开心说。
“不要,”我还是坚决地说。
“姐姐,”白开心忽然神情暗淡。
“嗯?”我察觉到白开心情绪的忽然变化。
“姐姐,”白开心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短短几年。如果我们分开了,我会很伤心。我想,我想教你一首曲子,那样,以后我想起你的时候,可以吹埙,想起我们的美好时光。”
我:“……”
“我本来想学姐姐的功夫,可是我很笨,我学不会,”白开心低着头说。
“真麻烦!”我说,“把埙给我。”
“耶!”白开心好像阴谋得逞的样子,兴奋地活蹦乱跳。
我接管了白开心的身体。
拿起埙,放在嘴边。
“姐姐,”白开心正正经经地说,“埙很难的。不对!你握的指法不对。”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指法。
“往上点,声音轻一点,”白开心说。
我控制住自己的气息。
“姐姐,埙很难的,我爸爸教了我很久,我学了五年才学会一首曲子,”白开心说,“不过,姐姐,你不用着急,我们还能在一起好几年,可以慢慢学,学会一首曲子,就很了不起了。”
没一会,一首流利的曲子从我拿着的埙里流露出来。
“这!!!”白开心惊呆了。
我吹完一曲,满意地点点头。
我想了一下,忽然脑海里闪过一段旋律。
我拿起埙,把脑海里的旋律吹奏出来。
白开心更是震惊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满意地点点头:“没想到这东西也挺好玩的。”
……
想到这里,我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容。
“开心,”陈司长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回过神来:“陈司长,怎么了?”
“开心,年终晚会,你的节目被取消了,”陈司长说。
我愣在原地。
为什么?我准备表演的,就是开心教我吹埙的那晚,我即兴发挥吹奏的那首曲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取消?
难道我又被人穿小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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