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精灵拿走了哈利的箱子,哈利还想拦一下,我说:“没事,他们有假期,他们不要工钱,但假期,有谁会讨厌呢?”
我带哈利走进总部:“那张画就是老板,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上茶,东西放在四楼的第一间客房,下学期东西都帮你买好了。德拉科、赫敏和罗恩全都写过信了,都寄了东西来,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你那两个好朋友都在凤凰社总部住。你教父那里成了凤凰社总部,什么消息都探听不上,还得帮忙打扫屋子。你先清净住两天,受审不急,最好别让凤凰社知道,不然绝对会把你蒙在鼓里。消息也不灵通。何必着急。”
修斯特接了话:“其他几个人住在二、三楼,门钉了牌子的,有事就下去找我们。你先吃饭。晚上等人齐了,就慢慢把事说清楚,校长来过这里,不过没谈拢。韦斯莱全家都在凤凰社总部。校长瞒的严严实实。你应该见过小天狼星他妈妈了,和报警器一样。小天狼星就等着你们去大扫除呢。”
要是论能力,我可能确实不如几位凤凰社的老前辈,但论算计,他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出生前家族就遭到过一次打击,出生后我就被孤立和算计,在学校被歧视与霸凌,毕业后被追杀,才练就这一副攻于算计的心肠。
至于魔法部那一群废物?脑子加起来还没我鞋码大,他们的脑子卖掉一定很值钱,因为完全没用过,智商还没我心率高。
温效队逐渐集齐,哈利坐在我们命运的桌子前,椅子全换了沙发,哈利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卡洛莎说:“凤凰社成员二十四小时跟踪你,蒙顿格斯那个小偷为了一堆破烂坩埚跑了。邓布利多要他们发誓在写信的时候不要告诉你任何重要的信息,他说猫头鹰也许会被中途截留。但是,我们的蝴蝶畅通无阻,乌鸦四处乱飞,守护神天天乱跑,电话也能用,所以有别的门路。”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凤凰社。”
利娅珊回答:“这是一个秘密组织,邓不利多是负责人,是他发起成立的。是为了对抗伏地魔的。大概有二十多个吧,当然没我们人多。瞒着我们的探子。”
“现在局势是,芙蓉和比尔走得很近,珀西叛出家族,斯内普教授、麦格教授是已知的教授成员。你的名字被当做笑料,伏地魔虽然已经被杀了,但是你也看到了,灵魂封印,难保不会出事。”罗德林把茶壶盖拿下,示意小精灵把茶续满,无意间露出了手腕上的铁丝网黑纹。
每一个倒钩都是一天监禁。当然是贴的,狱警可不敢对囚犯用魔法,他也清楚这对皮肤不好,只是罗德林依旧无法忘记着当初的痛苦回忆。
“但是如果伏地魔要招募更多的食死徒,那么他归来的消息就必然泄露,不是吗?你不是杀了他吗?”哈利失望的问道。
迪克敲了敲桌子,表示谢谢:“伏地魔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破门而入的。他欺骗、诅咒、勒索他们。凤凰社不会信伏地魔被几个孩子围殴致死的。谁知道伏地魔留不留后手。”
“什么计划?”
我端着我的马卡龙站起来走了两步:“金子、房子、银子、票子、孩子、车子哪一样不能从食死徒那里弄,只有一样......”
哈利接话:“武器,一样他没有的武器。”
修斯特回答:“对,你记得你的预言吗?他想要那个,他需要证实,不过牵扯不上你了,伏地魔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敌人,是水下的魔法部,幕后黑手叫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不是善茬。”
“乌姆里奇就是在暗地下点黑手,难缠得紧,老爱和纯血统攀关系。”普罗特摩挲了几下手。
苏德珈笑了:“她那点心思算计,都比不上我这早......”
莫莱塔阻止她:“又不是什么自卑的事,别当个包袱压着。”
莫莱塔早产身子弱,心脏还停跳过几分钟,险些活不下来。
我拦住过来倒咖啡的小精灵:“不该听的别乱打听,给哈利过生日的蛋糕定了吗?卡洛莎,你那份礼物我帮你出钱,你家本来就和寄生虫一样在你身上吸血,就别再破费了。”
卡洛莎的家族破败之后曾经想把她送给个有钱人换钱,最后还是我把她接出来的。现在眼看卡洛莎有钱了就各种内涵暗示借钱,卡洛莎狠不下心,因为她小时候也是被家里宠爱有加。
她家里就像寄生虫一样简直要把这个女孩榨干。当初有多宠爱,现在对她做的事就有多恶心。
“蛋糕?其实不用......”
普罗特截住话头:“你没有过一次生日会,我们给你过,别有心理负担,维兰彻是第二天的,就当一起过了。”
我在堪比原子弹中的光芒中惊醒了,修斯特坐在床头边,他示意我看看桌子上新成员送来上供的东西。
不知道是哪里的钢琴声忧郁地响起,我也会弹,但最开始我拉的是小提琴,修斯特说我们是曲有误,周郎顾,乐器都选错了。我突然笑了起来。
修斯特问我:“你笑什么?”
“我迎来了生者的黎明。”我颇认真地说。
百合花象征死亡,是英国忌讳的一种礼物;鹤被认为发音类似鸡,带有侮辱性,是法国讨厌的礼物,新来的成员明显不懂规矩,拿黑底仙鹤装饰的包装纸寄一束百合来,buff叠满了。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水仙花和仙鹤要送也是送给莫莱塔,只是转送他人之物虽是他祖国的习俗,我们也做不出来这事,扔了吧,别让人知道。”
修斯特把花扔到一边,拿出一束香根鸢尾:“别看那个了,看这个,我送您的,大老板,我等着娶您回家呢。”
我召来一束玫瑰:“我也等着那一天呢。”
我们将在跨过34千米后相遇。
我模糊间听他说:“是,您是老板,是命运的队长,是莱瑟斯家的少爷,可你也是我的维兰彻。”
我的确是太不解风情了。就和他说的一样,我是杀人鬼,也是可怜鬼,就让我彻彻底底疯一回。
我跳下床:“那个骂我蠢的家伙呢!我要杀了他!”
迪拉格的招揽:
迪拉格又一次跑了出去,继母在他身后摔碗碟,继妹哭天喊地。
他还是跑到熟悉的河边,衣服都被荆棘刮破了,他缺了一个大拇指甲。
河对岸的树下坐着一个黑袍少年,黑金大衣将那人笼罩。
一对银绿的眼睛犀利地盯着迪拉格,魔杖露出了他的衣袖。
迪拉格瘫坐下来,他没体力再跑了。
黑衣人看了他很久,站了起来,从水上淡定地走了过去。
他伸手给迪拉格,迪拉格鬼使神差地搭上了他的手。
那人的手苍白冰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有股淡淡的暖意。
黑衣人带着他避开每一条荆棘,回到了迪拉格家的破木屋前。
迪拉格摇头,不由自主地退后,眼珠里甚至泛起淡淡的水光。
紧接着,黑衣人一脚踹开破旧的门,紧接着从屋里传出来尖叫、辱骂声,不到三分钟,黑衣人大踏步地提着迪拉格的破书包走了出来,从门缝里,迪拉格还能看到他继母蜷缩在炉灶边,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印子。
黑衣人伸开手掌,里面是一枚五芒星胸针,迪拉格哽咽地别上胸针:“谢...谢......”
那天晚上,迪拉格吃到了人生中第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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