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哈利来找我:“第一个项目是火龙。”
我波澜不惊道:“我知道,记得把你的战利品放到水里去。”两个作弊者的技术交流大会。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惊讶。
“我是禁林夜游侠嘛。别忘了我的谜语,解开后就准备征服死亡,再见。”
我走了,我去禁林先干掉了几条龙。晚上我决斗了个通宵提升熟练度,没人以后把整个禁林的龙啊黑巫师、雷鸟、炸尾螺蜷、毒角豹打了个遍。
周二上午吃完午饭就开始比赛,而且勇士是吃到一半就被拉了出去。
斯内普教授连拉带拽把还没吃饱的我拖进了帐篷里:“别犯傻,我不希望奖杯最后出现在波特手上,斯莱特林好不容易出了勇士,格兰芬多还敢把不够年龄的塞进来。”“好的......教授。”
芙蓉坐在角落的一张凳子上,病恹恹的,克鲁姆更加阴沉,哈利进来的时候我勉强笑了一下。
“既然还没开始,我多吃点。”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瓶甜餐酒,一盒草莓可丽饼,五块拿破仑酥。
克鲁姆抱着胳膊:“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拿出什么妖魔鬼怪。”
一小碗奶油蘑菇汤。芙蓉半开玩笑半好奇地说:“他总不可能拿出一盘鸭来。”
然后我拿出一盘黑樱桃鸭胸肉,芙蓉道:“打扰了。”
四块鹅肝,当然还有传统的半根法棍,和配它的一包火腿一盒奶酪。
欧洲人的传统是午饭对付一下,留着胃口吃晚饭,但是马上就要从事一项体力支出爆表的比赛,你们真的不考虑多吃一点吗?
巴格曼让我们抽龙,芙蓉的是二号威尔士绿龙,克鲁姆的是三号中国火球龙,哈利一号瑞典短鼻龙,只剩四号匈牙利树蜂。
哈利担忧地说:“你能对付了吗?”不,这本来是你的!!!
我故作镇定:“幸亏不是中国火球龙,中国的东西会成精,没准还要画符呢,可能还会自动回血,自己开锁什么的,要是它从地底召唤厉鬼僵尸什么的,想想就恐怖。”
克鲁姆倒是被吓到了。我开饭,饭很香,我借用了厨房,马卡龙和酒是我买的,酒壮怂人胆,规定也没有不让服用酒水这一说,规则是让我玩明白了。
哈利肯定是骑着飞天扫帚过了他的龙,终于到我了。那条龙丑陋的无法描述,比模型丑的不是一点半点,死守那一窝蛋。“99的步数,没有魔力限制和场地限制,那还不是随便打!闪电风暴!多重冰冻咒!阿瓦达索命!”
然后我迅速跑到中央:“澳洲蛋白眼龙!”我的目的只是牵制,躲过几个火柱后,找到对角:“云雾缭绕,闪电风暴,水牢。”然后趁着间隙来到中线触发回响神锋无影:“澳洲蛋白眼龙,阿瓦达索命。”
龙被水牢拉开,然后吃了阿瓦达索命,挣脱铁链往我身上落,但是毕竟太慢了,我离开攻击圈,拿了一张卡牌,直接甩了过去:“钻心剜骨。”
趁着龙被我控制住,我直接冲了过去,拿了就跑。“阿瓦达索命!”树峰昏迷了。可怜的树蜂并不知道我究竟杀了多少条龙,它更不知道如果我没拿到龙蛋,我就会倒流时间再来一次。
斯内普教授让我赶紧去急救帐篷,我分辨说:“教授我没受伤。”
“假如庞弗雷女士会听这些,你就可以不去。”庞弗雷夫人给我吃了点巧克力,还在抱怨火龙。
我花了不到五分钟,用了一堆高级咒语,还制服了火龙,理论上来讲还比哈利小一天。
打分开始,我小声说:“暂停。”然后我走上主席台,用魔杖念了咒语,修改记忆,全打十分,卡卡洛夫这边,为了人设,就6分吧。
当我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里面爆发出一片欢呼和喧哗。桌子、椅子上都堆着小山一般的蛋糕,还有一壶壶南瓜汁和黄油啤酒。
我觉得金蛋没有用,因为我把它打开后它爆发了一阵尖利的噪音,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些气泡。“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发问。
“下一个项目是人鱼,我看到气泡了,他们不可能让我们去杀人鱼,应该也是去找东西,他们不会把决赛的线索放进去,这已经用过一次了。是我们自己的东西,他们应该不会赌我们为了能被制造的东西下去找死,所以,找的东西应该是人,我们珍视的人,人鱼只在黑湖里,就在黑湖,不可能一直等下去,欧洲人的耐心最多就在一小时以内,时限差不多是一小时左右。”
没办法,为了看起来不像作弊,就假装推理一下吧。
神奇动物保护课上只剩下十条炸尾螺了。显然,它们互相残杀的欲望并没有彻底根除。
如今它们每个都接近六英尺长。它们厚厚的灰色保护层,它们胡乱摆动的有力的腿,它们不断爆炸喷火的尾巴,还有它们的刺和吸盘,所有这些加在一起,使炸尾螺成为我见过的最令人恶心的东西。
同学们无精打采地望着海格搬出来的大箱子,箱子里都铺着枕头和毛绒绒的毯子。有必要吗!!!冬眠?冬什么眠?全部干掉!
我承认,我虽然很熟悉炸尾螺,但我从没有用过,因为恶心!恶心!还是一个恶心!
“我们把它们领进去,”海格说,“然后盖上盖子,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炸尾螺居然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众所周知炸尾螺并不冬眠,而且不喜欢被人塞进铺着枕头的箱子,盖上盖子。很快,海格便喊叫起来:“别紧张,别紧张!”因为炸尾螺在南瓜里横冲直撞,地里已经撒满了冒着青烟的箱子碎片。
大多数同学已经从后门逃进了海格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温效队及哈利、罗恩、赫敏和其他一些同学一起留在外面帮助海格。
我们高高兴兴杀了九条。丽塔·斯基特靠在海格菜园子的栅栏上,鳄鱼皮手袋挂在她的胳膊上。
最后一只活着的炸尾螺把哈利和罗恩逼得走投无路了,海格扑过来压在它身上,把它制服了。它尾巴后面喷出一团火焰,把旁边的南瓜苗都烧焦了。“你是谁?”海格一边问丽塔·斯基特,一边把一个绳扣套在炸尾螺的刺上系紧。“我叫丽塔·斯基特,《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回答,满脸笑容地望着海格,嘴里的金牙闪闪发光。
“好像邓布利多说过,不许你再进学校了。”海格微微皱着眉头说,一边翻身从压得有点儿变形的炸尾螺上下来,用力拖着它朝它的同伴们走去。
丽塔好像根本没听见海格的话。“这些迷人的动物叫什么?”她问,脸上笑得更灿烂了。“炸尾螺。”海格粗声粗气地回答。“真的吗?”丽塔说,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它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赫敏说道:“它们很有趣,是不是?你说呀,哈利,是不是呀?”“什么?噢,是啊……哎哟……很有趣。”哈利说。“啊,你也在这里,哈利!”丽塔·斯基特转过脸来,说道,“这么说,你喜欢保护神奇生物课,是吗?是你最爱上的一门课吗?”“是的。”海格笑容满面地望着他。
“太好了,”丽塔说,“真的太好了。教书时间长吗?”她又问海格。大多数同学站在那里,鼻子压在窗玻璃上,看危险是不是已经过去。“刚教第二年。”海格说。
“太好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接受一次采访,嗯?把你保护神奇生物的经验与读者分享一下?《预言家日报》每星期三有一个动物学专栏,我想你一定知道。我们可以介绍一下这些,嗯,响尾狼。”合着你们成年人都爱大舌头呗。
“炸尾螺,”海格亲切热切地说,“是啊,可以嘛。”这时,铃声响了,课结束了。快跑,快跑!小心炸尾螺出来!
“好了,再见,哈利!”丽塔·斯基特愉快地喊道:“那么说定了,海格,星期五见!”你怕不是在写海格怎么对危险动物情有独钟这种事。
星期四晚上,斯内普教授来到公共休息室:“我有几句话要对你们说。圣诞舞会要来了,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邀请一个低年级学生。穿上礼服长袍,免得丢人现眼。”
斯内普教授继续说道:“舞会将于圣诞节晚上八点在礼堂举行,午夜十二点结束。听着,圣诞舞会无疑使我们有机会,嗯,放松自己,反正校长就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校长要求院长教导你们这群巨怪,我绝对不干!尤其是你,维兰彻·莱瑟斯,勇士都有自己的舞伴。”
“院长,我就不能去唱歌吗?”“胡扯什么。别人都可以不跳,但是你必须跳舞,按传统惯例,舞会是由勇士和他们的舞伴开舞的。如果你不跳,你当天就来关禁闭。”
说完,教授就贴地飞行,离开了休息室。修斯特过来找我:“维兰彻,你同意和我去参加舞会吗?”“好,毕竟我们很默契。”
弗立维教授允许我们在星期三他的课上做游戏,自己则大部分时间都在跟我说话,谈论我在三强争霸赛中的第一个项目里使用的强力咒语怎么完成的。
教室内腥风血雨,斯莱特林纷纷上桌突发恶疾,蹦蹦跳跳,就像一只出笼的猫(破坏力极强),教授岿然不动,还有闲情雅致聊天。
“不是,教授,这真的不管一下吗?啊!”
“没事,小场面,你的闪电风暴用的真好。”
废话,我就是靠闪电风暴称霸巫师界的,倒是你管一下啊!这不是做游戏,这是武装起义吧!我都能看见他们拆家了啊啊啊!
其他老师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比如,宾斯教授的注意力是没有事情能够转移的,他还是继续在他那堆妖精造反的笔记中艰难跋涉。
同学们推测,宾斯教授既然没有因为死亡停止上课,那么圣诞节也不怎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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