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蛇佬腔翻译,不对不要钱!
格林德沃:维兰彻说的什么?
维兰彻:去你的。
汤姆:他说谢谢你,看在我们都是黑魔王的份上不收你钱。
第二天,大无语,就像不列颠魁地奇一样8:Q了。上午和克鲁姆打架了,下午还变成了猫。
当我带着格林德沃先生送我的生日礼物——死亡圣器项链走过礼堂的时候,让克鲁姆和他的一群朋友堵住了:“你居然敢戴这个邪恶的标志!我们决斗吧!”
“虽然我能理解,但是你无知的局限性和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很不爽啊,决斗俱乐部在左拐的房间里,去那里吧。”
“让我来,我们的规定是决斗俱乐部的都由我来掌控。”维伦哲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吓死我了,未免来得太突兀了。”然后我交出了控制权。
“聪明的选择,现在,让我们大干一场!”
维伦哲银白色的头发披在头两边,低垂着脑袋,弓着背走上台阶,走上台子后,他猛然抬头:“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朋友们?厉火!”
维伦哲的战斗风格是使用敌人最讨厌的招数以恶心对方。维伦哲很温和,有人找事,他一声不吭带着那个不幸的人冒着烈日走了八个小时。
几个学生左挥右砍,打不中他分毫,他猛划两道斜线,形成一个X:“阿瓦达索命!”绿色的光芒闪耀在墙壁上,跟我的打法很像。我总这么说。
他们用了缴械咒,纹丝不动,因为我把魔杖组装在了胳膊上。克鲁姆直接冲了过来,维伦哲闪身躲开,抓住他的衣领,清晰地说道:“钻心剜骨,没反应吗?是分身魔法吗,怪不得没反应。”
他后退两步,躲过克鲁姆从背后发射的一道魔咒:“石墩出动。”然后一把把魔法史课本砸到他脸上,用膝盖压在了他的背上。
两道魔咒击中了他:“切割咒?无聊。”魔杖直指天花板:“闪电风暴。”“他该不是不会痛吧!”
“是又怎么样?霹雳爆炸!”几个恶咒发射了过来。“只靠这些是无法击败我的,用你们最擅长的黑魔法吧,朋友们。神锋无影!”
“我觉得我们没有痛觉还是件好事,维伦哲。”“当然是好事了,决斗随便打,水牢!”水牢终结了这场实力差距过大的比赛。维伦哲张开双臂,鞠了个躬:“下次再打,欢迎欢迎。”
“不过我还从来不知道,别的学校的学生有群殴的特权,祝你们有个不错的霍格沃茨生活。”
我重新掌控了身体,舔了一口血:“就是我的身体,话说我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味道。”“因为你是疯子。”我抖了抖脑袋:“把自己的头弄成光头还切片的才是真正的疯子。”
实际上是因为我想试一下我是不是完全掌控了这具身体,突然疯了想尝一尝是甜的还是苦的,实际上是腥的。
我吃完午饭去上魔药课,今天做变形药水,我和修斯特一组,还弄了不少,我们俩轻易不出差错,最大的错是二年级火开得太大,药着了,幸亏我盖上了盖子。问题是,我们两个在西莫前面,众所周知,西莫是个爆破鬼才,大战的时候就是他炸断了桥,食死徒过不来(学生也出不去)。
他的坩埚炸了,他手忙脚乱,打翻了和他一组的赫敏制作的魔药,魔药泼了过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我的部下挡在后面,我被魔药泼了一身。
赫敏喜欢猫,所以她的变形药水是变猫的,我迅速在袍子里缩小,成了一只毛茸茸的猫咪,我试了试阿尼马格斯,无果。
平时从未失误的阿尼马格斯居然出了岔子,不管我怎么运转魔力都没办法,我叼起魔杖,顶了顶修斯特的手,示意他把我抱起来,这个视野是真的低。
斯内普教授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十分后让修斯特把我送去医院:“白痴,格兰芬多扣二十,残害同学,你,把这只猫送去医疗翼!”
我被放到医疗翼的床单上的时候还在尝试对自己施反咒,我记得这个很快的,也就十秒而已啊!
我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叫声,用蛇佬腔指挥布兰森拿我的胸针过来:“接给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能不能给我寄一点变形药剂解药,我变猫了。”“哈哈,你先等我笑完,哈哈哈......不行,我得给别人说说去!我马上给你寄,啊哈哈哈!落难维兰彻,五加隆近距离观赏啊!”
你再也不是那个会帮我发射索命咒的汤姆了。
过了一会儿,胸针发出声响:“你真的变猫了?”格林德沃先生的声音。“嗯。”“汤姆,他在说什么啊?”“他说是。”“二十加隆拍照合影啊!”我发出一声蛇濒死的声音:“去你的吧。”“他说可以。”
我无语了,你别让我抓到,不然我非弄死你不可。
“你俩怎么这么闲,挖粪车从门口过你俩还要伸个勺尝尝咸淡呢。”
“我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怪不得你俩这么闲。”
我还是等着吧,期间不断有人过来撸我,对猫来说很快乐,对于人来说就不怎么好了。我的脖子上挂着那条项链,和邪教徒一样叼着魔杖横穿霍格沃茨去上课,一天里我翘首以盼送解药的猫头鹰,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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