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管冰晏还未清醒过来,只觉得身边又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她顿时警觉起来,手中的短刃直逼那人的脖颈。
直到完全清醒躺在床对面的那人都没有动,管冰晏才想起来自己这天遭遇的事情,是白子温没有地方落脚所以只好搭了个床边。
管冰晏收起短刃坐了起来,去看床对面的白子温。
异常的喘息声果然不出管冰晏所料,白子温的身上起了高热。
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昨天晚上白子温腿上那道被盗贼划伤的伤口已经被他草草包扎起来。
那手法很粗陋,一看就没有什么包扎的经验。
“怪不得你会发烧....”
借着月光管冰晏看清了白子温的样子,他安静的睡在外面,眉头时而因为高烧而难受的皱起。
“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救你一命吧,算你好运。”
这么说着管冰晏翻身下床离开了房间。
许久之后的管冰晏带着一株草药从山林里面回来,她将那草药放在嘴里面嚼碎,解开了白子温草草包扎的伤口。
把那嚼碎了的草药敷在了白子温的伤口处,似乎是这草药的药性有些让人难受,管冰晏按住了想要翻身的白子温直到他不在动弹之后才松开手。
接着又在屋子里面找了找,找到了一块许久不用的抹布放在水里洗了洗之后敷在了白子温滚烫的额头上面。
一连三天的时间,白子温都是浑浑噩噩的不清醒,管冰晏知道这是因为他体质太弱而导致的高烧不退,虽然可能会烧坏脑子,但是对管冰晏来说这并不致命。
汤汤药药的都是管冰晏在山上自己采的,她本来就是逃出来的,如今风头正经她也不敢贸然出去惹人显眼。
第四天的时候白子温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坐起身来只觉得周身疲惫乏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眼看着屋里面没有人,白子温还以为三天之前的事情只是一场梦,他双脚发软的下了地,在桌子上面找到了水急促的喝了起来。
几口清水下肚白子温才觉得自己得到了恢复,转头看向灶台上面居然还生着火煮了清粥。
“你终于醒了啊,再不醒我就要把你下葬了。”
就在白子温走到了那个大锅旁边疑惑的时候,身后的门口说话声响起。
白子温回头一看,正是三天之前的那个红衣少年,她现在依旧穿着红衣,只是不同的是没有了当初所见的那般清俊硬朗的五官,而是多了一丝丝的柔和。
“你你.....你是管冰晏?”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女的???”
管冰晏无奈的看着面前惊诧不已的白子温无奈的反问:
“你看不出来嘛?”
“可是那天你明明是一个男的!”
“易容术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管冰晏白了一眼没见过世面的白子温,不再搭理他放下手中捉回来的野兔子,盛了一碗粥之后坐在桌子上面独自吃了起来。
此时白子温也饿了,看着管冰晏盛粥自己也盛了一碗两个人坐在桌子面前一时之间默默的吃饭。
一直到饭吃完了白子温才像是想起来了,他想起那天因为管冰晏先回屋睡觉了,由于这个小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白子温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睡觉,但是好在这床还算是比较大的,又想着左右是两个男人也无所谓,大不了自己搭一个边边凑合一个晚上......
所以那天晚上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居然是一个女子!
想到这里白子温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管冰晏:
“小兄弟.....”
“哦不,管姑娘。”
“那日是我唐突孟浪了,我确实不知道姑娘是女子,才和姑娘同床共枕,如今子温知道了.....”
“为保姑娘的清白,子温愿意娶姑娘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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