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你醒了”
“.......哥哥?”
马车中摇曳的烛火映得花忱的脸格外温柔。他放下书册,从中拿出了《花诏录》
“哥哥,这本册子到底为什么对花家如此重要?”
花忱摸了摸哪个人的头,就是不见那个人的正脸
“今后,你就是花家少主了。这封号于你而言的确来的早了些。但你会慢慢长大......到你能真正担负起花家那日,便会知道《花诏录》的秘密了。”语气是那么的温柔,丝毫没有平常的冷冰冰。
寒风吹进马车中,花忱从行囊中取出装着寒衣的锦匣。
“我自己来。”
花忱:“…......好,你自己来。”
取出寒衣
被柔软的斗篷包裹,阵阵暖意袭来,那个人看起来渐渐生起了睡意。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家呀?微霜说,我这次回去,就教我她的那套刀法。”
花忱:“快到了......此时的南塘,应该还很暖和。”
花忱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那个人渐渐沉入一晌酣甜。而那梦中,不是宣京金殿工龙椅的光芒,而是南塘清池畔泛着香甜的荷光......
突然“碰”,只见马车斜了一下,那个人好像滚了下来,人也渐渐醒了。
“微霜,我怎么在下面,头怎么那么痛”
“少主,刚刚马车行至半途,突然颠倒,少主因此滚了下来”
那个人爬了起来,拍了拍不怎么存在的灰尘
“应该是车轮出了问题,我们下去看看”
随着视角,哪个人只露出芊芊细手,那手又白又细,只要轻轻一握,就可以折断。
“哇!手好细,好想有这样的手”
“他的手怎么比女子的手还好看”
“微霜,车轮已经损坏严重,不能在行驶……咳……”
那个人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看了看四周。
“荒郊野岭,也没有地方修车,我们弃车而行吧”
“少主……不会又是你干的吧?”
“你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好吧是我昨日玩机关盒的小零件不小心卡进去了”
“这可是花家最好的马车了”
那个人将行李搬了下来,微霜在一旁也只是摇了摇头,也搬忙搬了行李,将行李绑在马上时,一本册子也从包裹里落了下来,打开一看上面是赫然三个字《花诏录》
那个人也从旁边走了过来“这是什么?”
“世子这一路走来,我在想什么时候将这个交给你”
“……花诏录,怎么会在这里?”
(花家将大景所有名士记录在这,百年前有“得花招录着得天下”传言,我怎么不知道可以得天下,不然花家早就正兴了,还会落的如此地步。)
“少主,这是家主三年前去从军是就将此物交给我,并告诉我,你有能力了就将这个交给你”
“哥哥……”
“此去明雍求学,我想此物也可以交给少主了”
那人拿起《花诏录》,书册里夹着一封信,取出来看里面确空无一字,只有一枚蓝色花瓣。
“花瓣……无字之信,兄长还对我真是关心”听的出来语气有点失落。
“少主聪慧,不需要家主操心,此番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明雍书院……《花诏录》……”
微风吹过,吹过那人的书信和花瓣,向空中飞去。
“明雍书院向来只收世家权贵子弟……按我花家境况”
“你望了吗?六年前哥哥收到明雍的入学金贴时,花家上下都震惊了好几天”
“自从父母战死沙场后,我被封为云中世子,这个封号不应该落在我的头上,但皇帝一直忌惮花家的兵权,就变向贬低花家不承认花家的功劳,这多年花家不断示弱,都快变成如普通的富家都不如了。”
“自从三年前哥哥失踪后,我不得不担当起花家的责任。也不知道此去明雍是福是祸。”
“少主,不必担心,微霜还有花家永远站在你身后”
微霜将金匣拿出“若少主已有决断,就打开此匣”
只见那人打开了匣子,拿出里面的玉牌,上面写着花卿尘
那个人抬头久久看了一下天空,突然被一声“啊昂一一昂一一”的声音打断思绪。
转头看去离得不远处看去,有头毛驴
“微霜,看有头毛驴”
“少主……”
话还没有说完人早就跑去跟毛驴的主人协商租下了毛驴。
“少主,此去明雍你骑毛驴,会不会……”
“世家之贵重,又不在乎骑马骑驴,我看没有什么不行的,老人家你毛驴可否租我一用?”
木微霜只能叹叹气,那人像毛驴付了租金,翻身骑驴,木微霜骑马跟在那个人的身后。
也不知是毛驴太乖,还是人太美。居然配合着人儿给他骑着。
两人一前一后,欣赏沿途的风景,好不惬意。
看着明雍山门影的轮廓出现,就知道离得不远了。
两人又向前行驶,突然,一只锦鸡从面前飞过,向鸡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烟尘滚滚,有个少年站在不远处。
受惊的锦鸡,四处乱串,咯咯哒,叽叽咕咕地叫个不停。少年确是一点不慌,也不担心鸡跑,而是手拍了拍,轻松往旁边一跃。
一根被埋在土里里的草绳突然出现,把少年缠了个结结实实,将他掉了个高,锦鸡到是没有捉到,反而将自己捉了起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少年也是刚刚反应起来,大叫一声“救命啊!”
有几只残存的锦鸡在少年的周遭跳来跳去,啼声凄历,他不得不扭动身子躲避。嘴上还不饶的骂着锦鸡。
“啊!不要啄小爷的脸”
那个人看到这一幕,也不惊笑了起来。到是找到一个与自己相投的少年。
“噗,我自己就见多识广,倒是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什么嘛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明明是我布置的好好的,是你骑着毛馿出现后惊扰道,我的鸡受惊才跑的”
“还有别看热闹了,我们可是一起去明雍受苦的同砚,快放我下来”
经过少年一说,的确是自己的毛馿的错才吓了他的鸡。同砚?原来是看到他腰间的明雍玉牌。
“你等一下,容我……容我在笑一会,咳咳,我这就来救你”
那人转过身向木微霜道“微霜,借你的匕首我一用”,那人接过匕首,手起刀落
“砰”
少年落了下来
“多谢花家少爷出手相救”
那人正奇怪怎知他的身份,看到手里匕首印的是花家家纹,心中对这人有赞许之余,也看到少年拍灰尘时,袖口露出的青云白鹤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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