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89,999次进入世界树修证历史,抹除踪迹,泯灭自己…所行代号为「流浪者」、[散兵]、『倾奇者』、【国崩】等,终于在第九万次成功摧毁自身,世间从不有过多余的人偶,无谎论从前及未来,乃至过去……
然而,玄雷所诞鸣皋之地,烟径淡风袭扰之锁,他终究只是泯灭于自身世界,而不是根除于原途……
那日,他听到了。
只听她说:
虚无:「你的愿望,我答应了!但是…以愿还一愿,以诺归诺,我的约你还未偿还……」
——
于自身世界泯灭,消失于历史的人偶被游戏幕后的操控者重新起了名,获得了旅者的这一新身份,以「落映」之名,游历提瓦特大陆!
在这全新的世界,愚人众第六席散兵,曾有记忆起便自处借景之馆,而非历经所有的倾奇者即后续代号。
……
破旧日尘的古朴尘歌壶内,夕日强制居住的他人一日彼一日的沉睡,半岭扼群岭翠野馥郁,里竹脆响——
春寒料峭的无尾草恣意垂落,那人踩过青石铺道的路段,抬手微落帽檐,掩藏洞察时间的一臾光彩。
他目标明确,径直来到赏春析雪似珠滴,规守方檀案桌旁的钟离边侧,直言问道:
散兵“钟离先生,你觉得衪多久会出现?”
散兵口中的“衪”不是尘歌尘名义上的主人旅行者空,而是尘世外之“人”,原空之际绝对不枉虚实的存在!
钟离:“虚无的存在,令人遗忘,最终的选择,不曾把握在你我手里。”
散兵“是吗?”
散兵“我想试试——”
散兵“以我之命,挽得一朝一夕。”
紫藤灵眸冷冽锋利,精美巧致的五官,嘴边有时会挂上一抹无声讥讽的寒笑,如瓷似玉润冰莹的两腕缠有红绳,腰间系着的紫色腰带未端挂有黑色铃铛,是位邪美妖异的少年。
他这次回来,变化与诸多百般情景担混合,汇聚——
不再搭配原有的服饰,落实不该有的万象,空洞的人偶有着心,亦如现在有着千锤百炼般晶莹剔透的灵魂,却妄生一抹毁灭与疯狂交织,如影随伴,互相缠绕此身。
迪卢克:“天真的想法。”
不知何时到来的迪卢克戳破那虚无假寐似的谎言,不似嘲笑,更像是用平淡到只有静若活着的念头,才能诚可贵地使得话语阐述着既定事实:
迪卢克:“尘歌壶就是禁锢的温巢,我们之中哪怕任何一人,或许无从重要的比句都答不上一生欢喜。”
迪卢克赤焰炙爱的眼神轻掠过散兵的猩红眼尾,那是由鲜血染红描上的妆,上面许是他的敌人,又许是他自己受过的伤流过的血,也未曾可知……
离开前,他留下一句委实不够真意的话:
迪卢克:“任你在多身份,不过一剂调味罢了。”
伽蓝半岭对面:
赤森银杏倦落镌刻铭,树稍立足青鸟骤降,俯瞰断续不曾补生的烟火,这时,下方传来某位戒酒人谄媚又婉转清亮的声音:
温迪:“魈宝~”
魈:“酒,无。蒲公英,待采。”
魈闪现到温迪身后,缕缕青色浅影被深秽渊气裹携,会时不时侵略下身体,断言:这不朽的躯体迟早……
温迪:“唉嘿~”
顿时,温迪垂发遮目的右眼一眨,盘旋发力的业障仅在瞬间化为青烟,如同后方的烟火迈入步履飞入上空,消失不见。
温迪歪着头,心里盘算着,嘴边讲着:
温迪:“本以为先前浅显其一招,降魔大圣的到来挽回一次,终是我们低估了‘存在’啊!”
早在先前,就有过一次动荡。
几乎渺茫的一次机会,空手里的筹码不多。
唯有赌上一次,赌对了,平稳进行;输了,没有其次,没有结果!
“魈,你的到来是幸会,也是泽灵。”
至今,魈都不曾忘空说这话的心情,难以想象的恐惧,是结束后的颤音,是无端生灾的起点。
随行队伍里不变者有三人,钟离先生,七七,他自己。
但散兵的到来,亦称之为流浪者,队伍的固定模式被错开打乱,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唯有喜爱度不够罢了。
那段时间,魈想明白了。
魈:“衪只是喜爱,浅鱼潜底,不坠暗渊。”
不要去琢磨人心,即便是神的心思,将是揣摩一步错一步,坠入无尽深渊的开始——
魈:“不置可否,被遗忘,被抛弃。”
许久。
尘歌壶封闭,道路清肃,那人还未归来……
要过去多久,谁也数不清,谁也不知道。
只知那人并未放弃,一直一直在走,奔,行,宛如死亡彼岸被他甩得远远的,延迟似乎一如既往尾随早已不能停息的脚步……
一载经年,过去的时间暂留于现今,更名为“落映”的人偶,找不到回家的道路,找到了毁灭的方式,等到了衪的聆音:
落映“衪会回来。”
落映“因为,我听到——”
————
作者有话说:
全员崩坏毁灭,游戏已退坑,手机号报废,密码不记得,等级59,玩到枫丹,抽了水龙王……
剧情:同旅行者空一同游览,会省略,会过滤,毕竟我玩这个游戏主要是奔着男角色来的,所以女孩子们的剧情会减少减少许多许多……
由于剧情不记得多少,会重温剧情的,但是魔改自编自设是肯定的,还有一点就是我可能色盲,针对散兵眼眸上两种紫,发色选择绀青……
几乎、可能大改,cp是all散兵[落映],是团宠,有水仙,暂定,cb向是他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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