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喂药的人喂完药后,将药死死地抵在舌头下面,在趁看守的人换人时的间隙将药吐掉,再然后继续装昏迷。
你问我为什么不跑?双脚被绑在前面,双手被绑在后面,你叫我怎么跑?虽然我也随身带了刀,但藏在内衫袖口里面拿不出来,稍有不慎还可能把自己扎伤。就算把绳子割开了又如何?外面一群人我又怎么跑得掉呢?我仅仅只是一个带了刀的普通女孩而已。庆幸他们为了保持货物的新鲜度,并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我被卖进了青楼,或许我应该庆幸,那群人对自己药太过于自信。并没有对我下其他的药,因为客人要的匆忙原本的衣物只给我换了一件比较妖娆的外衣,并没有换掉内衫。当第一位客人解开我的绳子和外衣准备对我动手时,我将藏在袖口中的刀抽出,狠狠的扎中了那个人的脖子。
鲜红色的血液从那个人的脖子中喷涌而出,在那个人的脸上我看到了惊恐懊悔等各种复杂的情绪。他想要大声呼喊,但我扎中的是脖子,喷涌的血液堵塞了他的喉管,他早就没有办法说话了。
那个人死后,我将被套和床单绑在身上,穿上了他没有染上鲜血的外衣,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胖子。低着头从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溜了出去。
后面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反正我只记得我从枫兰城一边走路一边问路,用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回去。这一个星期一直在外面风餐露宿,根本不敢走到人多的地方,害怕被抓回去。
我也确实怕被人抓回去,因此现在每天都是灰头土脸的出门,生怕被人看出来。名字?那群当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了,我是在那些茶馆里打探消息时被人迷晕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去过问我的名字呢?为什么会知道王老爷的名字?当然是那些下属的说的啦。
这个世界真可怕,还是原来那个世界更好。但也没办法,为了打探消息,我还是必须在那些鱼龙混杂的茶馆中打探。为了生活下去,让一个原本不会化妆的宅女学会了化妆。现在的我将自己化妆成一个佝偻的老人也不在话下。
真是的,这样活着真麻烦。不过,抱怨又能怎样呢?我只没有背景的人而已,又怎么会有人管我的死活呢?
回忆到此结束。
白夜打着哈欠,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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