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明?不,她不是我的神,我也不相信神。”
听着太后的话,他不禁出声否认道。
她当然是神,但我从未承认她。
“哦,这个哀家知道,宴岐你为她戍守边疆十几载,却又不肯归京一次。”
你也只负责边疆,当年她生死未卜,先皇甚至是求你也未让你动一步。
你对她的命令从不违逆,但你又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
我一直很好奇,你对她到底是否效忠,你对我而言又是敌是友?
“你好奇的东西还挺多,我现在在问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对太后的话不置可否,他只是重复了一开始的问题。
“……合作,说吧,合作什么?”
太后侧目看了一眼颈前的刀身,重新看向他后问道。
“别这么幽怨的看着我,我给出的合作可从来不会亏待你,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摄政王的事,而你却可以拿回唯一的罪证,而后,再无被审判的可能。”
这么算来是你赚了。
“……你想知道什么?”
“他是否会伤害到陛下。”
“……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会是一个非常麻烦的故事……”
……
有一位少年,他出身于审判的国度,却流着他乡的血。
那时,审判的君王还不是叶子殊,审判的君王告诉他,自己会让他回到故土,但他永远是西海的子民,永远只能听西海君王的命令。
少年回到了故土,肃国。
肃晨皇(先皇)与他的父亲曾是旧友,同袍之情,肃晨皇将他接入宫中(具体原因有待参考),虽将他接入宫中暂住,但其实与下人差不多,少年甚至因为身份的特殊被他人欺辱,那一次也算是,少年与那位未来女帝的第一次见面,只不过女帝本人恐怕不记得了。
——少年被宫中的下人踩到脚下,下人将打碎的陶瓷碎片抵在少年的脖颈,而少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肃晨王带着传闻中的肃晨皇的独女参观花园,肃晨皇瞄到了少年与下人,但没有任何作为,而那位肃晨皇的独女根本没有发现他,沉迷于花海之间。
这便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宴荽本人并不知晓,而仅仅这一面少年便为她贴上了标签。
——傲慢的公主,虽然美丽但绝非美好之物。
这一个标签让少年否认了她的一切,甚至在她对少年表现出善意时唾弃其虚伪。
但少年绝非愚蠢之人,他能看到宴荽所行的一切是真的怀抱善意,可他并不甘心,少年不是什么好人,给别人注上标签并不会轻易改变,而看到别人的变化,他容易反过来质问别人为什么?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沉默着将对先皇的一切不满加诸她身。
他想要将宴荽推下地狱来泄愤,却遗忘了她本就身在地狱。
如果你要问我他对宴荽到底是爱还是恨,我会回答,两者皆有。
但你问的是他是否会伤害宴荽,那么很遗憾,恐怕会。
他一直恨着宴荽,并非对她本身的恨,而是将对其他人的恨加诸她身,难道这对宴荽来说就公平?
可她是宴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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