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中拿着陶瓷的碎片,上面还沾着宴溯妁的血,但其实也划伤了自己的手心。
“……为什么那时候你不解释呢?”自言自语的说着,宴溯妁轻叹一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因为这件事,父皇大怒。
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划伤我的眼睛。
但愿你有自己的理由……
“……我好像是要找出路来着……”突然想起自己还要醒来,宴溯妁自言自语道。
“长安俊少年,驰马击苍穹。”
一句话突然浮现在宴溯妁的脑海中,令她惊讶无比。
啊……
好丢脸,好丢脸……
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宴溯妁十分囧迫。
啊……这是我对何慕清写的情书里的一句描写何慕清的话……
我自己都不忍直视啊……
唔……
“嗒嗒——”
马啼声突然响起,宴溯妁抬眸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俊美的少年坐在马背上,拉弓向天狼。
少年俊美无比,一袭长发伴随着马儿颠簸飘逸,他胜过满目星辰,瞄准天狼的双眼充斥睥睨天下的气息。
纵黑夜寂静,难掩其光采。
“……”宴溯妁静静的看着少年,目光满是难以言说的深情与痴迷。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何慕清,
黑夜之下,少年驰马射向天狼,而年少的她自此痴狂。
……也算是一见倾心吧。
“……唉,”轻叹一声,宴溯妁对少年移开了视线。
明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结果还是对你动心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一心痴征战,肃清王为自己的女儿隐瞒身份,宴荽殿下得将军之名。
情景再次变化,荒凉沙场醒目。
“……哼……”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宴溯妁目光漠然。
将军之名,慑八荒镇千古。
可我早已不是她。
——将军的副将大人沙场上埋骨,心腹被挫骨扬灰。
将军身边再无一人。
“既然如此,不想想是谁的功劳?”似是在询问那个声音,宴溯妁目光微寒。
——将军逐南蛮于边境,斩对方将军于此,自身负伤。
请求支援的战报被支手遮天的摄政王拦截。
……你最后身负重伤归来,虽然活了下来,却再也没有了握剑的能力……
“若非如此,我也不用隐藏起自己的武艺。”
若我还是当年武艺盖世且剑术无双的将军,我又怎会深陷权力的争斗?
我再度回眸之时,昔日战友已尽数不见……
——是啊,所以我们才必须走下去……
为了他们的付出不被遗忘……
此时肃国奉吾政,要的便是威名齐天,使万族共政。
你到底在恐惧什么?
害怕什么?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宴溯妁直言道。
志所向,恩与恨,执或念,谁明白?
一直犹豫,一直停滞不前。
我们从未明白我们想要什么。
——是啊,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的神明大人……
“如果你再乱说一句话,我可以把你也杀了,”宴溯妁杀意明显,毫不遮掩。
——我是你呀,你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对了,溯妁,我们的记忆模糊了太多,但你应该还记得,她也喜欢那些花……
那纯白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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