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爷试探着开口,之前这位祺少就曾每隔几日来喝酒消遣,只不过之前都是在包厢阁楼,现下坐在舞台前面的时候是从没有过的
秦五爷在道上也有些名头,只这位祺少如此雷霆手段世所罕见,其人性情自然也不好琢磨
马嘉祺(字钧天):秦五爷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位佳人
舞厅里到处都是宣传霏霏小姐的海报,每一张都拍的十足漂亮
秦五爷一笑,听见马嘉祺这么问,便也就以为这是看上了
舞厅老板:祺少但看个照片就觉得好看,但我这钱想来是没白花
秦五爷迂回的同马嘉祺打着太极,这陆依依才刚来,他还指望着这台柱子给自己捞钱,怎么能让马嘉祺把人带走
马嘉祺不接他的话,自顾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色的液体在眼前,如同鲜血,令他眼前浮现起一些事物
依依她死时是一身白色旗袍,头戴白花,如同给自己送葬般站在桥头,桥上人声鼎沸,桥下是湍急的河流,她临死前的眼神,是悔恨望不到尽头,以最决绝的姿态坠落消失在那河水中,连尸首都没留下
穆角:祺少,马瑞安来了说是有事要见你,现在就在后巷
马嘉祺一笑,眸子里却都是狠厉
他起身离开,却也不忘对穆角说道
马嘉祺(字钧天):你留在这儿,暗中
他眼神示意着墙上海报里的霏霏,穆角是马嘉祺心腹,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意思
主持人:让我热烈欢迎大上海舞厅的新晋台柱,霏霏小姐带来《旧梦人》
主持人大声的报幕完,全场灯光熄灭,有几竖白光打在台上,陆依依怀抱着一支琵琶同台下钢琴师配合着,缓缓弹奏
半曲是弹奏,半曲就是吟唱
陆依依:回忆慢诉,旧梦浅浅
陆依依:是村头的柳,桥边的雪
陆依依:是相遇的旧人
陆依依:我们终究要别过,终究要离分
陆依依:终究是做不成朋友,也做不成爱人
陆依依:但到底你在我心里
陆依依:是难得的旧梦人
陆依依:是珍重珍重,窥探万千的旧梦人
这曲是她自己谱的,词也是随心填的,提笔时还不觉得,此刻唱出来就觉得东西很对,这歌是她心里想唱的,可她要唱给谁呢,她也说不清了
她一曲终了,起身行礼,台下则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原本陆依依也想过安排些伴舞道具一类,但最终她还是觉得这歌就应该是最简单朴素的模样才好
陆依依笑着行礼退场,今天这么成功,她心中也有些庆幸,无论如何这份工作她算是保住了,家里有口饭吃这才是最重要的
陆依依看了眼手表,马上就要十二点了,太晚了她必须得快些回去,她边卸妆边摘掉头上的发饰
舞厅老板手下:霏霏小姐,五爷说你先别卸妆,他请你上去在唱一首
这个五爷手下今天说话倒是温和不少,但不论如何她都得走了,陆依依摇头
陆依依:今天太晚了,我必须得回家了,帮我跟五爷说抱歉
旋即陆依依转身往更衣室走
何书桓: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陆依依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叫住,陆依依转头是个长的十分书生气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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