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
这世界处处都透着……诡异……毫无预兆,若是个胆低的人,指不定会如何呢…
影子并不会轻易消失,也不会凭空失踪,更何况现在太阳当空,虽并不能确认时间,但日光已经照进来了,投在他们身上的光留下的影子也很清晰,带着他们身体的轮廓一举一动活灵活现,除了那个自见到他起,一言不发,只上挑眼角微一笑的人。
从林亦这处看,能够察看到那人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房内的每个角落,他视线飘忽,微斜头,珠玉流苏垂倾在舒峭言肩角,一白皙稚细的指尖轻点上舒峭言微颤的衣沿,不时下垂似是无意摩挲着他的手肤,甚至让其面部情绪快变得无法遮掩,致使一抹红爬上了他的耳廓,他羞涩般撇头瞧了眼那人的身后,随即轻点着头转了回去。
当听到一声娇嗔的轻笑时,林亦才像是反应过来,不禁在内心表达了他的惊叹。
现在的小孩真会玩。不对,即使并不是一个世界的,同样也不是一时期,但以我的角度来说,他们还是未成年……人真会玩……
舒什么的好像看见了那个人没有影子,但他现在却像没发现一样 ,甚至还红着脸回应,所以看来这是两情相悦还是我昏迷这段时间的事?如果是前者的话,那我就不能管了,虽然一开始也不想管,因为最主要当然还是保证自己活下去,其余的到时再说。
即使如此,也必须警惕。
而后者必须见机行事,勿打草惊蛇……
阴灰色笼罩窗外的天幕,连带着周身水汽的扩散,寒意连连,豆大雨珠击打屋顶的水凹处,顺着固定的线条斜直而落,在林亦面前的窗棂掀起水花,却未溅散一滴在其身。像是一戏为他起,却未留一分念。与此时湿冷的氛围恰到好处。
林亦抬手摸了摸被冷风吹得发凉的头皮,甩了刚缓过神的茫怔,感触到身上凉意更甚后,不禁裹紧身上的发着绿荧光的布。这块布呈方形,四角对称,足够将一十三四岁的孩童裹成个球还余下一些。当察觉到没有热气散失或冷气跑进后,渐渐眯眼的林亦想起了这块布的名字。
当时是舒峭言说这布叫什么执著。?取名鬼才。不过真的暖和,像是处在初夏的始日,温暖怡人,就是有一点不好,这布是绿色的,甚至是绿得发光……不佳的预兆。
不过这世界目前来说我是安得清闲,无病无痒,甚至比不上任何人,在这山上估计没有一个人比我差的吧。所以谁可能绿到我呢,除非他想不开。更何况……
林亦思索着,曲起手肘支在窗棂之上,墨黑的眼睫颤动,似是鹅毛感受到外界的寒冷,微皱着眉头聚在一起,当指尖触及身上薄被散发的暖意时,才渐渐放松般身体斜靠在窗棂边。林亦抬眼,棕褐色瞳孔透着微弱的光,将面前梧桐树的影像投在其上。眨眼间,大雨倾落,雨声渐急,天空越发沉阴,暴雨将入眼可见的色彩拍打出虚影,掩盖它的艳丽。
雨幕笼罩视线,冰凌般寒风伴随珠水击打梧桐叶,挲挲磨响下,一橘黄飘落向林亦的方向,浓黑睫羽颤动,灰沉的氛围把他的脸色照得更加苍白。当他微抬手,想要接着那抹快被打落的橘黄时,却顿住了。
他察觉前面有一道无法看见的屏障阻拦了他的动作,那屏障并不是平整得一丝不苟,而是有纹动,像是水纹涟漪,有着生命的跳动率,甚至感到在轻爬上他的指尖蹭,恍惚间归于平静。
这个世界太神奇了……
林亦眼盯着面前的空气,试图用眼神杀死看不见的事物,然而片刻后只觉眼角干涩,不禁哀叹自身幼稚。
天气多变,早晨还是晴朗的,午后就转阴了,然后下雨,最后变大了。唉~即使醒来了,也还是不能出去。或许应该说即使没有这雨也出不去,就像刚刚的那个像墙一样的东西阻止了我出去。
虽然现在才发现……
那个青衣人堂堂一峰主,居然囚禁人!
算了,废身体终究是废的,能够留在这就算不错了。
不过好像那峰主应该已经知道我体内灵力尽失,又从舒峭言口中得知听那峰主说这份过错会算与他们峰主身上。虽然并未直说,但意思却很明确。
为何?凡认真去察找线索的话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下结论。是真有关系还是想掩盖什么?就给人一种想赶紧息事宁人的错觉。但我身上并未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做的原因。
……我现在都不知道有谁,究竟能不能信。算是非常被动。
记得曾经演古剧的时候,有人提过穿书,却只有廖廖几字——跟着剧本走,跟着心走。
所以说,这世界可能是本书?也可能有剧本?
..可我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什么那个世界的东西都没看见,也没看过这种书。所以只能跟着心……
这么说来,之前都是顺着感觉来,甚至有时会感到有一种指引,仿佛发着光,领着我前行。就连一开始醒来走向窗边都是……
只是不能排除是幻觉……
过度肯定自己的感觉,这种苦之前尝过……
我的清冷师尊(年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