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交,却是灵魂如此契合
王龁老将军:“说来惭愧,只读过一小部分,终是遗憾啊!”
成蛟:“老将军为何不早告我,我这儿,有全部~,老将军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说着便欣喜的给王龁老将军整理好,放到老将军面前的案上,示意他走时可以带走。
王龁老将军:“古语有云‘朝闻道,夕可死’不枉此生啊~”
成蛟:“ 将军言重了,哪里的话~”
王龁老将军:“粗略的浏览翻阅一下,但老夫知道一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爱臣太亲,必危其身。人臣太贵,必易主位’龙之逆鳞,触之必死,您此番…倒是……”
成蛟:“老将军所言,我又何尝不知。”
王龁老将军:“公子既知,那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成蛟深深地点了一下头:“嗯!但我相信兄长于我,不会如此”
王龁老将军:“那将军~,当如何?”
成蛟苦笑道:“若真是如此,我也认,大局为重!年幼无知之时,也曾说过很多不着边际、甚至忤逆的话,哼,冷笑着,看来~,怕是要招嫌了”
王龁老将军:“既然是年幼无知,何必当真呢!”
成蛟:“非也!忤逆的话,罪过大的很”一脸苦笑
王龁老将军笑了:“哎~,你呀!时候不早了,我也要走了,以后的路,将军慎行!”
成蛟:“将军慢行”成蛟送至帐外
王龁老将军:“哎~,长叹一声,回去吧!”拿上成蛟的书,摇了摇头便回去了。
王龁老将军走后,成蛟拿起那一块木板,擦了擦,还好木板没有被一并烧毁,他把木板捂在了胸口,就算不能给王兄,拿给那些士卒的家人也好啊!
到了第二天,春天里的日子还是很和煦的,部队整装待发,军乐一起,新调防的和留守的为他们践行。
按理说王龁老将军年纪大了,应该回去,安度晚年,似乎他已经不适合这黄土漫天的生活,他深知伴君如伴虎,也许这荒原大漠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成蛟喝着还是被换成水了的酒,上了马车,王龁老将军亲送,没想到,此次一别,便再无缘一见……
离别之时成蛟噙着泪,字字句句皆珍重!老将军笑着却说,来日再见,定当痛饮!吟《蒹葭》莫曰《无衣》!不醉不归~,不醉不归啊……
前面有部队探路,后面也有部队跟从,好不威风,荀季和另一位副将领在左右的车旁,还有随从,如众星捧月般的拥簇……
走过好远,荀季这时很不怀好意的对着车里的成蛟说:“你的马~,可是被我骑了~”
成蛟一听顿时紧攥着车窗前的幕布,探出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荀季,几乎是从牙缝里挤的几个字:“骑就骑吧!”看了荀季一眼,猛地放下幕布。
可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说:“不过到了咸阳城,可得还我~”狠狠地看荀季一眼,又回去了。
荀季:“放心吧!还得几天呢!”
成蛟没法,只得由他,可荀季还不忘调侃。
荀季:“你这马~,可是旷世良驹,怎么得来的?”
成蛟再一次探出头来冷笑了一声:“哼~”
他并没有着急钻回去,而是趴在了车窗上,是为了看风景,更是为了能和荀季聊聊天。
荀季:“哎呦!忘了,您现在可是小侯爷啊!什么是得不到的”
成蛟:“小侯爷~,在军中,您~可别~,这样称呼,再说,这良驹啊!哼~,它可认主”
说完便对着那匹马儿,吹了一声婉转悠扬的口哨,那匹马像是听懂了一样,后腿直立,前腿凌空,猛地甩头,周围的人也都列开,荀季见状,赶忙握紧缰绳,使劲地立住马儿,好一会儿那马儿才消停。
成蛟看见他手忙脚乱慌了神的样子,竟笑出了声来,荀季也笑。
成蛟:“油腔滑调的,看来,可真得找个人,好好治治你。”
说完成蛟抽身回到了车里,荀季一听,正中心思,暗自开心个不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一直在心心念念着玉汝姑娘,虽然说他们压根算是没有见过面,可听人描述,倒也觉得她定是俊俏可人,美若天仙……
他之前并没有想过要成婚伦家,可想想自己又是一个二十有几的人了,是时候该做打算了,长兄有疾,二兄又战死,老母年迈,大哥家有一女,二嫂再嫁,留有一侄。娶了亲,也好帮衬一下。
那姑娘家在咸阳,而他在南郑,他打算先在咸阳成了亲,之后再领着小娇妻回南郑……
他想了好久,把见面时的一切可能,回家后的一切场景,都设想过了一遍。
好长一段时间过后,荀季觉得太长时间马车里没有动静,于是便悄悄地掀开幕布的一角,原来成蛟太乏太累,靠着另一侧的车窗边上睡着了。
只见成蛟一手撑着额,另一手扶在了大腿上,侧靠着,浅浅闭起目,淡淡而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闭起,军旅生活让他没有之前那么的白皙,可仍旧是数一数二的白,阳光映的他更是白里透着红,娇俏的很。
荀季看了好一会儿,不觉中竟有一些看呆了,浅笑一下,打量了好久,才舍得把幕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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