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下,整个上京一片寂静,除了那在闪烁的灯光下扑飞的飞蛾。
往远处的一座民宅里看去,一扇小窗户隐隐地透出一些光亮。
往里面看去,一位衣着整洁的女子跪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台手机,壁纸是这位女子与另一位养着眉毛,吊儿郎当的男子的合照,却丝毫不掩饰帅气。
她按了指纹,打开手机,点开微信,拨到唯一的置顶,一句话映入眼帘:
“我们分手吧。”
她那深陷的眼窝里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东西。突然,她双手捂着脸蹲下去,那瘦弱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接着就失声,立刻又变成长嚎,像一匹受伤的狼,当深夜在旷野嗥叫,惨伤里夹杂着愤怒和悲伤。
等到林寒涧情绪稍稳定后,她站起来,拉开一个抽屉,摸索出了一把修眉毛的小刀,然后向手腕上猛的一刺。
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朝她跑来,边跑边哭。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是谁了,眼皮像是没了力气,沉沉的合了下来。
此时,月光洒了进来,照在了林寒涧血流不尽的手腕上,好不凄凉。
“凄凄惨惨戚戚。”
……
再次醒来,林寒涧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父亲的私人医院里,外边透着阳光,映的床头上的白开水波光粼粼。
她环顾四周,看见了自己的继母——玛丽·布莱克正躺在沙发上,微合着眼养神。
“Mother.(妈妈)”林寒涧开口。
布莱克夫人一惊,看见林寒涧已经醒来后,连忙站了起来:“Ah,Daisy.(啊,黛西)”布莱克夫人给她换了一杯水,接着问,“Do you know how long you were out? (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林寒涧抬手,迎着光查看着自己的手腕:“I don't know, mother. (我不知道母亲)”
“You've been in a coma for four days, my baby. (你已经昏迷四天了,我的宝贝。)”
林寒涧一脸无所谓,伸手拿过布莱克夫人递过来的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You have no idea how worried your father is about you.(你不知道你父亲有多担心你)”布莱克夫人委婉的说,“He came to see you. I mean, when you were in a coma.(他来看你过你呢,我是说,在你昏迷的时候。)”
林寒涧没有搭话,只是伸手摸向手机,打开微信置顶,看看有没有消息。
果不其然,如林寒涧料想那般,唐法天没有给她发来任何消息。
她打了一串自己住院的消息,在万般犹豫中,她打出了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一句话,并发了出去。
但使她非常吃惊的是,对方已经把她删除拉黑一条龙了。
她蓝色的双眸愈发的空洞,两只手捂住了嘴,想要放声大哭,但她嗓音沙哑,一个音调都说不出来 , 胸口剧烈起伏着,眼中满是悲伤与绝望。
童童:本文因为是两位法国女人对话,所以我在这里把她们说的话翻译成了英语
童童:因为林寒涧有两个名字,如果有不懂的宝宝可以看一下人物介绍
童童:解释一下,玛丽·布莱克是林寒涧的继母,林真真是林寒涧的生母(她们之间的关系请期待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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