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中,仿佛有人将他扶起,口腔内传来一股股甘美的清水,如同清风拂面,带来一份舒适的感觉。
十分悦耳的男音传入“醒了吗?”
“呃……”陆於穆感到自己一晃一晃的,发觉在马背上。“这是哪里……”
“在下沉航空,问先生姓名。”
陆於穆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他活动着身体,抬头仰望着前方那位俊美的男子。在这瞬间,他仿佛被这位男子所感染。
让这个男子好看的不仅仅是他的外貌,而是吉隆沟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时,对方额前的碎发轻轻摆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
……
“陆於穆。”
“陆先生,你有感到什么不适吗?”
望着前方的雪山,陆於穆摇了摇头有些呆木。
这些山,这些雪,仿佛都已不在适合自己,自己仿佛已经迷失在这些美景之中,忘记了前进的方向。
“在下要去北营寺庙,先生,可否要一同去祈福”
“谢谢。”
半天他张了张口也只说出这两个字。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他与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牵连,语言的交流仿佛都是写的那么突兀。
沉航空抬首微微点了点,“这下明白了,先生安心坐着便好。”
吉隆沟是那么的寒冷,人体在这个情况下早已经没有知觉,队伍还在缓慢的前进,在雪山里留下一串串脚印。
冰天雪地,前方路茫茫。人类在面对大自然时,总有一种未知的恐惧。尤其是在望不见尽头,毫无头绪的路上。
这一支队伍穿戴很整齐,每个人统一都有一双白手套。一身白色的披风,大约队伍里面有12个人,一个孩童。
面对雪地里忽然出现的队伍想必没有人会放心,将自己的生命托付于他人。
陆於穆感觉自己忽然间似乎变得格外敏感,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
对于这些来路不明的队伍,他的心中有种莫名的敌意。
其实有危险又能怎样?对方并没有做出危害他的事情,即使有危害他的动作,陆於穆也不能离开这支队伍。
他需要他们的帮助。
……
……
“先生,在下冒昧的问一句你这次来也是为了祈福吗?”
男子好看的侧脸在雪山升起的第一缕光照下,显得格外的俊美
沉航空而且乌黑的碎发伴随着雪山,南北方冷空气而轻轻的摆动。
“说实话,我这次来只是来找一个寺庙,并非祈福。”
陆於穆打开自己的水壶倒了倒,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喝干净了。将水壶放在一边,麻木的盯着前方。
身旁的侧面,纤细的手向他递来一个。漂亮的水壶,朝他晃了晃。
“在下这里有备用的,若先生不嫌弃,拿去喝便是。”
陆於穆微微侧过身子,并没有急着接过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
沉航空愣了一瞬,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向他问出这么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谁知浅浅的笑了笑,歪着头“在下这支队伍是骑士。”
“骑士。”
陆於穆感觉自讨没趣。比起自己来,对方更像一个神经病,这个世道哪里来的骑士?真是怪哉。
这里唯一匹马匹,陆於穆是客人的原因,自然由他来骑,自然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是一个神经病,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他晃动的双腿,望着前面给他牵着马匹的少女。
少女明明只有十五六岁,却给他这个大哥哥牵着马匹。
恍惚间他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腼腆的少年。
那个少年的年龄也是这么大吧?
不过待到明年,后年,大后年,少女17岁,18岁,19岁。那个腼腆的少年永远只能停留在16岁。
他想这些做什么?这些与他何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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