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知,于凤公主智斗诸国使臣。扬大国之风采。之后,更是让诸国吓得陆陆续续撤离于凤。 走的悄无声息。
几天后,护国长公主府…
有一处梅花在凛凛寒风中傲然怒放。为这个严冬增添了几分生机。
而不远处的凉亭中,凤墨染正身着一袭白色织锦束腰长裙,十分认真的画着红梅。只见一丫鬟匆忙而来,见状。她放下纸笔抬眸看向兰香: “何事?”
兰香低声回禀:“太子殿下来了,此刻正在前堂。”
闻言,凤墨染起身朝外走去。等见到熟悉的身影。便一脸欣喜道:“皇兄…”
却不料,凤君无冷不丁的问道:“你跟那个顾倾泽怎么回事,该不会旧情复燃了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凤墨染抬眼看向窗外,眼底的情绪已被全部隐藏:“什么旧情复燃?他分明就是个冤家。”
“我再问你。他是否就是你未来的夫君?”
一阵静默,淡淡开口:“或许,谁也不知道。”
凤君无闻言,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妹妹。“不管怎么样,皇兄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你只需遵从自己的心意。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微微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凤墨染,这才转身离去。
此番话。让凤墨染陷入了沉思。几乎一整天都在苦思冥想,
夜间,正当她休息时。看着纱帘飘飘忽忽的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过了有多久。凤墨染缓缓放下枕着脑袋的手臂,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一旁的兰香立刻惊讶道:“怎么了,公主?”
“本宫有事要处理。不必跟来。”话音没落,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兰香见状,着急道:“公主,您可是万金之体,如果有危险,奴婢万死也难辞其咎。”
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有一阵寒风。
只见夜色昏黑,借着月光,一个身影在快速移动。是了,此人正是凤墨染。
驿馆内,随行官员看着自家圣上像是打算长住的样子。忍不住道:“圣上,以现在这形势。这…贵妃娘娘真能跟咱们回去吗?”
顾倾泽听到这句话,眼神骤冷:“若他不跟朕回去。届时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于凤给朕看着他。”
“圣上,贵妃娘娘不回去。跟臣有何关系,臣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饶了臣吧!”
此言一出,立马传来一声叱笑。
顾倾泽眼底先是划过一抹寒光,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什么时候学会当梁上君子了?”
凤墨染一个纵身跳下。整理了一下衣衫。随意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闻言,顾倾泽脸上一丝神色也无,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也不接凤墨染的话,就那般坐着。一众随从见状识趣的都退下了。
凤墨染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她竟会有点心虚,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绪。
下一瞬,直径被强硬地拉进怀里。顾倾泽抱得极紧,仿佛要将她狠狠揉进身体中,似乎有些刻意惩罚她的意味。
突然肩上一凉,他竟粗暴地将她脖颈间衣衫扯开,露出她白皙美好的肩膀。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竟一口咬上了她的肩头。
“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顾倾泽听后,直接在脖颈间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这才放开凤墨染,还不忘在她耳边:“是你逼我的!”
“我什么时候逼你了,你可别给我乱按罪名。再说,我也不是你们天朔的人。你凭什么管我?”
顾倾泽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凤墨染直视他,“记住,我是你的夫君。”
“我没承认。你就不是。”
“不承认没关系。反正天朔子民皆知你花墨染是我的人,而我亦可以下一道旨。让他们知道花墨染就是凤墨染,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等着我以皇后之礼迎你回国吧!朕的小染染。”
凤墨染被说的无力反击。只得怒视着眼前这个专横霸道的男人,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俗话果然说的没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两人就此沉默。
“那本宫公主拭目以待,”说完,留下顾倾泽独自站在冷风中。
回到公主府后,凤墨染越想越气。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
次日清晨,便将兰香派到驿馆传话。
“我们公主说了,天朔帝来于凤也有一段时间了,出使时间已过,若想在留。是要收伙食费的。想你堂堂一国之主。我们也不能收太便宜了。这样会让你掉价。也不收多。每天一万两。”
听到此话。不知是谁惊呼出声:“一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奴婢只是代为传话。若是觉得贵了。你们亦可自行离开。别的使臣都走了。”
“大胆,你可知你是在与谁说话?”
“自然是知道。不过我可不是你们天朔的人。再说人人平等。没有谁比谁特殊,也没有谁比谁尊贵。我管你是谁?”
“这话是谁教你的?”淡漠嗓音无波无澜,却莫名的让兰香后背发凉。
“公主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呢。天朔帝就别为难奴婢了。”
闻言,顾倾泽看向一旁的内侍。从其手中拿过一大叠钱。“先包一个月。”
最近这位天朔帝的风头太盛,太高调了,关于她和公主的事情几乎已经闹得整个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由于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发生,这桩刚消停,让人想不关注她都难。
这位治国有道。倒是能与于凤创始女帝相提并论。与公主也极为般配。说不定还真能成为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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