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产后,心情一直很糟,频繁会因为一些小事发火,还总是怀疑爸出轨,后来有一天……她在阿新的房间里,自sha了。”
“爸他,其实和妈感情很好,所以他总觉得,要不是阿新,妈就不会死,所以一直迁怒他,阿新这些年,过的日子,都不太好。”
苏知节低眼,忽然想起车上叶大少跟他说过的话,他本来是不屑一顾的——叶新日子过的不好,这些年他的日子便有多甘甜顺遂不成……他真的没想到,所谓的不好,会是这样的不好。
按他之前想,至少在他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份没有揭露之前,叶新与他们是一家人不是吗?所谓不好,又能不好到哪里去呢?
可那样顺遂的,顶着满脸巴掌印面对陌生人也泰然自若,眼神里的瑟缩畏惧,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朝夕间经受养成。
即是一家人,血脉至亲,怎么能忍心……?
因为迁怒吗?按叶大少的描述,苏知节皱眉,他并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可以迁怒到他或叶新身上,叶夫人是典型的产卝后卝抑卝郁卝,需要的该是理解,陪伴,和适当的治疗,又有什么可迁怒到一个孩子身上的?
再说迁怒,也应该迁怒的是他,可是,他抬眼去看叶时泽,叶时泽也在看他,挺温和的对他露出个笑来,并没有什么怨气。
他不为所动,叶新眼里泛起泪光,他屈膝跪下,苏知节实在忍无可忍,豁然站起身,他知道问叶新也问不出什么,于是直接转向叶时泽“叶先生,这么大的排场,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便是刻意软下语气,语调中的质疑也不容错认,室内气氛一瞬僵滞,叶大少也站起身,空中目光交错,隐隐剑拔弩张。
叶时泽皱眉,放下茶杯和报纸,慢条斯理的抬一抬眼皮“又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们坐,还有你,阿周,不要欺负弟弟。”
被男人点名,叶周再不甘愿也不敢违抗,低低应一声“是”后又乖乖坐了下来。
苏知节就没了叶大少这样的乖巧贴心,他上前几步,蹲下身,腰板自然挺直,正好整个挡在叶新身前,他仰脸目光对上叶时泽的眼睛,抿嘴习惯性的笑一笑,而他身后的打手在意识到老板有家事要处理时已知机的退出门外,这里除了苏知节,似乎人人都会读懂上位者的眼色。
至于苏知节对此……一向不以为耻深以为荣。
“或者我不该管这么多,毕竟我只是个第一天到叶家的外姓人,但有件事,我实在很想问,老爷子,也希望您能如实的回答我。”
“老爷子?其实我总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老。”全不在意苏知节的咄咄逼人,叶时泽挑眉甚至半开了一个玩笑“至少我还没拄上拐杖,好吧阿节,你想问什么?”
“所以,他在叶家,算什么身份?是您的儿子,或者现在应该说是养子?”苏知节稍稍侧了身子,让叶新露出一点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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