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上的伤?”
胡列娜欲言又止,她不想让人察觉她心底秘密,只是不经意间说出了内心深处的在意。
唐三不曾想一向对自己极为冷漠的少女也会关心起他的伤势,想来也是因自己昨夜救了她的缘故才会如此。他道:“这是昨夜攀崖时不慎被掉落的石块砸伤的,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闻言胡列娜敛去忧容,问道:“你昨夜发现我时,可曾见到那个神秘人?”
神秘人?唐三有些不解。胡列娜不可能认不出白衣男子的武魂是出自天水宗,可她为何要称男子为神秘人,难道是刻意如此?其目的是只是为了掩盖武魂殿与天水宗之间的关系吗?
在唐三见到白衣男子露出武魂的那一刻,他就暗暗把男子与在索托城一所风月楼内偶遇的清倌联系在一起。昨夜虽未见男子真容,但他的武魂和魂力还有周身释放出的气势都与当初那位阻止他带走胡列娜的清倌极为相似。因此唐三猜测胡列娜在索托城的那段时间可能已暗中与他有过来往,二人之间或许早已达成某种共识,只是自己当初听信少女之言才疏于防范。也是因此昨夜才会跟在二人后头进山,不料却被他看见少女坠崖的一幕。以他的性子自是不会见死不救,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
唐三没有拆穿少女,只道:“你说的神秘人可是那位戴面具的白衣男子?”
少女微微点头。其实她称白衣男子为神秘人,是因她知道白衣男子除了天水宗弟子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是她不敢提及的身份,也是无法向他人道明的身份。
不过这只是少女一人的猜测,白衣男子并未说自己是引灵人。
“我赶到时并未看见他的身影,跃入悬崖也未看见他!”
唐三深邃的双眸,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看不透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少女心思微沉,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神秘男子是否早已脱身?他日后是否还会想方设法找到自己?毕竟这次能逃脱纯属侥幸。她暗暗告诫自己,日后行事定要加倍小心,决不能像昨夜那般大意了。
胡列娜解开心中谜题,便起身离开,行至屋门处,冷冷向唐三道了句谢。
窗外正侧耳倾听的小舞,抖了抖头顶上地两只绒绒兔耳,二人的话她听的云里雾里。暗自困惑怨灵这种只喜幽暗的物种怎会出现在天斗城这种繁华之地。又奇怪他们刚才所言好像与唐三对她说的不太一样,也不解唐三为何要欺瞒自己。
“你听够了吗?”
胡列娜早已察觉小舞没有离开,且在窃听她与唐三的对话。这点她能察觉到,唐三自然也会知道。因此她只问了些简要的疑问,二人默契的对昨夜毁灯之事只字不提。
听有冰冷的嗓音传来,闷闷不乐的少女不再附耳在窗棂前,若无其事的弹了弹云袖,反倒嘲讽起走来的胡列娜。
她道:“原来昨夜有人被怨灵缠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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