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皇兄言重了,只是陛下御体未痊眼下又刚刚睡下,皇兄这般殿外喧哗实在不妥。
沈清越说完这话眼睛瞥向门口,暖阁内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皇后见沈楠玉执拗的站在那里,心中自然有些许不悦再加上方才又是听见了沈清越说的话。
皇后是个聪明人,为了颜面皇帝没有直接处罚沈楠玉可如今他也算是待罪之身,如此这般急匆匆的进宫面圣实在是莽撞至极。
辰皇后:君子正衣冠,瞧瞧你这幅样子。
沈楠玉心中有气,一来是前不久冠礼的事情二来则是因为如今自己这般尴尬的处境,若是真的离京封王便是一切都悔了。即便心中有气面上也不能有丝毫的发作,沈楠玉躬身行了一礼。
沈湳玉:是儿子莽撞了。
眼下皇后也是害怕沈楠玉在此处大吵大闹真的惹得皇帝生气,只好挥了挥手让他先行再去。
沈楠玉退了出去,皇后见他离去身影微微皱起眉头来,爱子心切她实在担心自己的孩子,偏偏节骨眼上实在是一点过错都不能被人逮到。
沈清越:陛下还没醒吗?
辰皇后:还没有,陛下这觉睡的沉。
沈清越听到这话淡淡点头,她牵挂皇帝的身体,可心中却始终有些别样的情感揪着她的心不肯放下。
皇后与沈清越交代几句便出了圣宸宫,沈清越犹豫再三还是进了内阁,她坐在皇帝床边与她始终隔着一层床纱。
皇帝缓缓的动了动眼皮,仿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他朝着床帘外头的人看了看,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皇帝():是阿琛?
皇帝的声音很小,小的让沈清越有些听不清,但她还是听到了那两个字阿琛。
阿琛,听见皇帝的话,沈清越心中一紧,这是沈清越的乳名记忆中皇帝又是有多少年没叫她这个名字沈清越已经记不清了。甚至自从母亲去世后便很少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了,阿琛是她的母亲取的,她记忆里母亲曾笑着和她说过,琛是珍宝的意思,可自她死后便再也没什么人视她如珍似宝了。
沈清越:陛下...爹爹孩儿这就去叫御医。
皇帝():不必了。
皇帝():朕刚才做了一场梦,朕梦见你的母亲。
沈清越听到皇帝的话便是一时之间没有出声,她不知面对皇帝的这番话他应当回答些什么,皇帝转眼看了看愣在原地的沈清越,摆了摆手示意沈清越扶他做起来。
沈清越连忙上前,就皇帝起身后让沈清越坐回刚才的木椅上。
皇帝():朕刚才想了一下,这些年以来朕时常感到疲倦想来也是行将就木。
沈清越:陛下圣体康健,椿龄无尽。
沈清越后半句话还不等说完,便被心事重重的皇帝打断。
皇帝():罢了,想来也是该立储了。
皇帝():从前朕一直不让旁人猜透心思,朕今天便给你这个机会,依你之见储君之位应当是谁的?
沈清越被这忽然的问话,压的心里一惊,这问题是关系端朝的命运走向,而她又要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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