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散去,沈清越也被一众锦衣卫的人带到了宗正寺,沈清越告别了萧华安自是知道皇帝还会宣她便先行去了圣宸宫了。
春日里虽说有些冷风,但是太阳升起来站在阳光之下还是能感觉到暖和的,沈清越站在日头下可心底的寒意不由得升了出来。
她在心中也不由得想到,若是今日她分辨不清皇帝又是否像她说的那样保下她呢?她的心里总是犹豫的,步子跟着也就慢了下来。
沈清越忧心忡忡的向圣宸宫中走去,却见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少年人,见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带着一顶乌黑的冠帽便也猜出他身份不简单,走到了近处仔细一看便知此人的身份正是沈焕玉。
此人乃是中宫嫡出,谢景天又是他舅舅,此人和沈清越往日并无什么交集,但前些日子得知自他母亲去世后朝中便有人参他不孝,皇帝禁了他的足,今日想必是皇帝宣召了他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此处。
沈清越不喜多言,但是见到又难免要客到一番,沈清越走近身侧先拱手行了一礼。
沈清越:三哥儿,多日不见今日来可是有事?
沈焕玉低头走路见清楚了来人,面上才露出几分笑意,便也清楚她此次应当也是因冠礼之事,不过即早朝以散她又无恙出现在此处,心中也明晓是沈楠玉败了。
沈烷玉:是殿下啊,前些日子上奏了折子,今日陛下唤我入宫来的。
沈烷玉:那想必应是同路,便一起去吧。
沈清越:如此也好,免得我独自去见陛下心中难免忐忑。
沈清越说出此话,倒是缓解了沈焕玉心中的忧虑。他虽说不是什么愚钝之人,但难免见了皇帝不会说错话,而因为皇后的事情他与皇帝隔阂不清,几番上奏可又被原封不动的折回,此次进宫他的心中也是不安。
更何况昨日还是傅安公公奔波来到了他的府上,傅安出宫不多他也明白此事必是不寻常,虽傅安口上说陛下宣他入宫是为前日上奏的折子前来。
沈清越自心中也猜想出,他为何一路上只盯着前方的路显得格外心事重重的样子。可却又见他并为身穿公服,实在不知为何如此。
二人一路上虽有交流,但只不过是些琐事,到底没说出各自究竟担忧着什么。可二人还不等到了圣宸宫的殿前却见傅安站在殿外,他不时张望见到了来人还没来得及行礼,也不知为何这二人为何会一道前来,连忙上前拉了拉沈焕玉的衣角。
傅安:三殿下,你怎么穿着这身就来了。
沈烷玉:今日出门匆忙了些,傅安公公可是有什么事?
听完了沈焕玉的话,傅安面色带着愁容,转过半边身子又对沈清越说道。
傅安:殿下,你来的不是什么啊!
傅安:刚才工部尚书前来与皇帝议事,也不知怎得惹恼了陛下,如今陛下还为消气。、
工部尚书平日与沈清越交集甚少,如今也不明所以,再加上她如今冠礼之事尚未了结,现在身份又实在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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