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姜晚庭便同沈清越学字,他原有些基础后来学沈清越的字便也能达到七八分的相似之处了,虽一直想不明白沈清越为何一定要教自己习字,只当她是心血来潮,但能这样单独和她相处一会他还是非常乐意的,而这件事情他从未和别人提起过。
近日几天的天气,总是阴沉着的,连续了数日连皇后的面色都变得愁苦起来,整日作雨,总使人心存牵挂,不知出门是否带雨具,当然这也只不过是对京中的小民而言,富贵人家们自是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沈楠玉居在行宫,他原本触犯一件以下犯上的事情,自那以后便被皇帝罚在边关驻守,后来宸妃居里中宫之位,他也才被调令回京,说是调令可朝中的臣工们也知道他此次私自回京原本应受处罚可皇帝迟迟不肯发落,如今他又只给居在原本的殿堂,身份地位也难免有些尴尬。
看着殿外那连绵断的春雨,细数着日子马上便是沈清越冠礼的日子,他的心情自然不好,上次入宫皇帝便说等沈清越冠礼结束便把他以伴读的身份留在宫中,可如今他年岁见长即便没有成亲,继续留在行宫也有些说不过去,而皇帝既没有将他置藩,也没有将他留京建府,就这么让他滞留在行宫之中。
沈棠春:哥哥,在想什么连人来了都不曾察觉吗?
沈楠玉立在窗前想着这些琐事倒是不知有人来了,转身一看便瞧见来人正是沈棠春,沈楠玉的眼神中略有缓和,对她说道。
沈湳玉:妹妹,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来我这里。
沈棠春:这几日京中连着天的下雨,在殿中闲来无聊便想来你这瞧瞧。
沈棠春:不过我数着日子想想,马上便是她冠礼的日子了吧?
沈楠玉点了点头表情上没有太多的变化,他到是不似沈棠春每次但凡提起了她就马上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沈湳玉:她平日虽然执拗了些,但听帝姬身边的人提起,这几日见到她人却表现的春风得意,不过想想也是马上大权在握我若是她我想必也会如此。
以沈楠玉对她的了解,她的确是一个见机的人,如今只差临门一脚即便是在蠢笨的人,也不会再这个节骨眼上表现的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沈棠春不置可否的向前走了几步,拎起案子上的茶杯冷笑着道。
沈棠春:说到见机,我想倒也未必。
沈棠春:譬如用些卑劣的手段来离心于陛下与我与母后的关系打量谁又是痴汉。
南曲之事虽沈清越认下了当日之过但事情的处理仍是不了了之,或许背后布局之人会换取这样一个结果。
不过仔细说来,按时情况所迫,而皇帝的作法更像是知道是何人布局一般让人想不清楚甚至有一次沈楠玉甚至想到布局之人或许就是皇帝,离心只是表面他想要的便是坐山观虎斗,而他只需要做一个局外人看客便好。
二人有闲聊片刻,沈棠春这才起身告辞,沈楠玉送她出殿这才又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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