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打量面前之人,眉目清秀倒是有几分男生女像,如今这个时辰又是在这里便不能算是相遇,想必此人应当是算好了下早朝的时辰特意等在此处。
沈清越:不知右主事今日在此可是有事?
萧华安:臣确实有事要与殿下一续。
此人话说完便又是行了一礼,行为举止尽显书生做派。
只是沈清越心中尚存疑惑,春坊大小官职不少,而此人官位虽算不上芝麻大小,但也不算什么大官即便有事也应当由左主事转由右主事,再由右主事转为总管,总管联合殿主册子才到沈清越的手中。
如此算来确实麻烦,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左主管会先知晓,并且不辞辛苦的在此处等着沈清越下早朝呢?
沈清越微微一愣,见她不回话倒是面前之人淡淡的说道。
萧华安:殿下有所不知,此事与以往不同。若是平常事情一层层上报审批在到殿下手中就不知道要过去几天了,更何况小人位卑言轻只怕上面的人也不愿听臣多言。
这人说话倒是圆滑了些,话说到这个份上只怕沈清越不听也是拒绝不了,微微一笑说道。
沈清越:如此一来倒是右主事辛苦,此处说话也算不上便宜不如到临华殿小续。
听到这话萧华安倒是认真思索片刻才道。
萧华安:臣领旨遵命。
二人话罢,那人便跟着沈清越上了沈清越的马车,一时之间二人倒是都不说话,气氛略显尴尬倒是沈清越先开口道。
沈清越:右主事可是近几日才上任?
萧华安:臣原本就任于岭南就任刺使一任,是近两年才调回京内。
这履历放在京内还在算不上什么,甚至略显平常只是岭南与京内相距千里能够调回京内便也算上有些本事,明知如此但沈清越还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沈清越:岭南刺史调回京内却只得了个春坊的小小主事,如此看来是屈才了。
听到这话萧华安倒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才回沈清越的话道。
萧华安:殿下真会说笑,岭南地处偏远能调回京内又是在为北宫当差已是三生有幸。又何来屈才二字。
设备清越目光轻挑,仔细看看这个年纪便能做到如此说来才是真的屈才。
沈清越:右主管不必如此,在此也可说个明白。
说这话事她的眸子看起来十分明亮,想必自高台俯视而下的人才会是如此意气风发,一二分之间萧华安竟有些恍惚。
萧华安:臣的话想必会有些得罪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沈清越:但说无妨。
萧华安:臣敢问数日之前殿下入宫倒是惹恼了陛下可是因为刑部尚书江瑾川得事情。
此话一出便让沈清越十分愕然,虽说那日皇帝让傅安传令但早朝却称了病假,皇帝禁沈清越的足倒也是家常便饭,朝中大臣大约也都习以为常,身处北宫春坊又是小小主事他又是从何而知的。
沈清越:右主管此话却不该言,朝中风声本宫确实略知一二,但关于本宫与陛下不和实属大逆不道之言,此事有关陛下与本宫,右主管为官亦非一年半载,如此不忠不孝之言到底是何人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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