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与已故的容妃眉眼张的极为相似,便是看着那张脸皇帝的心中便不是滋味。
皇帝():你上次来时当着你舅舅与朕的面上都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沈清越:臣记得。
皇帝():那便在同朕说上一遍。
沈清越:臣不敢,臣彼时说的话实在太过幼稚。
皇帝():你是觉得你现在所言便是思想成熟了吗?
沈清越低头不语,一直等不到回话的皇帝有些怒意,但垂首一看才发觉沈清越面上的泪痕未干,却是前所未见,心中难免有些差异,于是便问了一句。
皇帝():朕可是说错了?
沈清越掩袖而泣,不肯回答,皇帝便也任由她哭泣,隔了半晌才听他哽咽的·回答道。
沈清越:是儿臣无耻,是儿臣无知,儿臣前日殿内失言实在愧对陛下的信任,如今回想已是悔不当初,儿臣请爹爹千万体谅宽容。
沈清越的声音本就清明响彻,如今带着几分哭腔便也是尽显情真意切,皇帝也好似颇为所动,正欲亲自搀扶她。
待到皇帝来到了沈清越的跟前,驻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皇帝():此事朕思前想后,朕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顾卿宸乃是大儒之人,有他来扶持你想来应当比他人强上一些。
似是不够,皇帝又转头轻声道。
皇帝():现在的小耻小痛总好过将来的大耻大痛,你心里莫要埋怨爹爹,爹爹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好。
沈清越:儿臣谢过陛下厚恩。
皇帝拉她起身,又出言抚慰了几句,沈清越的哭声才止住,跟随着傅安下殿洗脸整容才重新回到殿前谢罪道。
沈清越:臣失态了。
皇帝():无碍,朕听说你上次出宫前去了中宫?
沈清越:是,未向爹爹请旨还望爹爹不要怪罪。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怒色,傅安自是没有担心。
皇帝():你多去中宫走动也是好的。
皇帝():今日不如在我宫中用完午膳在走吧。
沈清越于圣宸宫用过午膳才辞去,踏上马车时,她望了一眼圣宸宫一眼,少女的脸上看上去五味杂陈,放下帘幕,随手又整了整自己的冠帽,冷冷的声音从少女的口中传来。
沈清越:回北宫吧!
风雪中的亭台楼阁,显得静谧异常,层叠的屋瓦被雪层蒙住,朔风微起,寒意刺骨。
倒是沈清越的书房,她轻轻拂袖拂过一股子翰墨书香,她携过移开镇尺,满心得意的看着自己所书的字帖,四下环顾下便瞧见一人。
沈清越:你过来。
姜晚庭慢慢的移步到沈清越跟前,似是不知沈清越为何叫他上前。
姜晚庭:殿下,怎么了?
沈清越:你瞧瞧,本宫这字如何啊?
姜晚庭:殿下所写的自然是手好字。
听到这话沈清越的脸上略带不满,然后道。
沈清越: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殿下写的便好?
姜晚庭的脸上藏着笑容,看着沈清越的眼睛说道。
姜晚庭:小人只不过略微读过几年书,那里敢评判殿下的书道呢?
沈清越皱了皱细眉,好似玩心大气,起身笑着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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