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王姬的做法看似将事情推给三司实则却也是为刑部尚书开恩,上行下效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此刻二人心中也如明镜一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自己是个外人。
反倒这个时候帮衬里那一头剩下的那头又剩不下好,只是想明白了又觉得心寒齿冷,心中实在也是忍不下王姬吃亏。
傅安抬眼悄悄的看了一眼王姬,见她眸子低垂,伊芙神游物外的神色,仿佛此事她早已置身事外,成了逍遥的快活神仙,傅安知晓她的脾气,此刻让她诚心求饶只怕是难如登天,于是便也只好栖身出去。
待到清越落寞的神情出殿外时,皇帝又闻自己进去,没仔细问清越与皇帝又说了什么,只好急匆匆的进殿。
皇帝():你瞧瞧她,从小到大只有这些小聪明,这些年以来也未见有什么长进。
听到皇帝这话,此时的傅安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笑亦是不敢,只好尬尴的点了点头。
皇帝():罢了,宣周晚棠传旨,这两月王姬不必出席经朝会,好好闭门思过,谢罪的文书叫她明日早朝春坊上奏。
说罢,皇帝拂袖而去。傅安有些愁眉苦脸亲自带着人护送王姬回了北宫,下午皇帝的旨意才传到了北宫。
沈清越的神色落寞,正强忍着想哭的冲动,泪却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旁边的几个内侍见她这副模样皆是不敢有所动静,一个个的都将头低了下去,也不知是那一个竟然哭出了声音。
清越被这声音引起了注意力,望向那个小厮之间旁边的另一个内侍见王姬目光转向这里还拉了一把那名哭出声音的内侍。
沈清越:你若真是有泪还不如等本宫死了在哭,这样才更显得情深意切一些。
沈清越的话音刚落,只见的那名侍女连忙跪下,刚想开口辩解清越便已经觉得烦躁了。
姜晚庭:先下去吧。
姜晚庭吩咐那几个小厮,只见那几人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神色,姜晚庭自是知晓北府的奴才都是害怕王姬的,因为他们的这个主子实在算不上的菩萨心肠。
姜晚棠拿着一块用手帕包裹住的冰块,正欲望沈清越那有些红肿的脸上贴的时候却见沈清越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
沈清越:你原来说你是北宫浣衣局的,但你的手上并没茧,你中指有薄茧是磨墨留下来的?
沈清越:本宫叫人查了你的宫籍,你并非罪人之后,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清越的话语咄咄逼人,见他无言,冷笑着又道。
沈清越:不说也无妨,本宫不惧杀生,若你不肯说实情,那么本宫就可以现在就叫人将你杖毙。
姜晚庭垂眸见她满脸阴沉颜色,一双眼眸冷冷的盯着自己,其间略无感情,他自然明白清越此话并非虚言也自然不是恐吓自己,所以才更觉得不寒而栗。
姜晚庭:小人死罪,小人不敢期满殿下,但请王姬殿下给小人这卑贱之身尚存一二分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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