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甲:禀报公主,喜春已带到。
沈长秋听到这话眼睛才从早上慎贵妃命人送来的荷包上移开,她知道若是无事她不会送来这东西。
喜春:禀殿下,掖庭里皇后娘娘宫中的遣散的宫女说,娘娘死的实在可疑,二殿下已经进宫了。
喜春:正是。
沈焕玉是皇后独长子今日入宫并不应该,不过今年他早已二十多岁却并未冠礼封侯,生母去世如今也该是无召不得面圣,今日来确实出奇。
沈长秋:谢景天出宫了吗?
喜春:是,许是为潘宏海报信去了。
……
宸康宫内,皇帝拢在大氅里,却瘦得惊人,持着沈葶玉的手臂,咳声断续。
皇帝():葶玉,此次攻打北燕八部你的银川军可是立了大功。
沈葶玉:多谢陛下。
沈葶玉:爹爹,若此次二哥封了侯那我是不是不能久居在爹爹膝下了。
皇帝():给你娘亲请个安,便出宫去吧。
长春宫内,慎贵妃小心为沈葶玉小心挑着蟹肉。
沈葶玉:今日进宫时碰巧见到几个谢景天带着大臣联名请柬让陛下为沈焕玉冠礼。
慎贵妃:听宫人提起过,原本他早已过了二十岁早该冠礼成婚,但此番怕是要为皇后守孝三年后才可行冠礼。
沈葶玉接过慎贵妃递过来的蟹肉,似笑非笑的对她说道。
沈葶玉:娘亲可知今日我在宫中宸康宫碰见谁了?
慎贵妃:沈焕玉?
沈葶玉:正是。
慎贵妃将筷子放下,眉眼中带着几分喜色的看着沈葶玉,二者眼神中皆是带着几分喜色。外臣进谏本是分内之事,而沈焕玉此次来应当是劝谢景天离宫。
……
沈长秋:表兄深夜到访可是有什么事?
沈北辰:今日手下弟兄值夜却见卫临之深夜到访,许是奔着宸康宫去了,就是不知他赋闲在家他来干什么?
沈长秋:卫临之?该是为沈焕玉来的,不过他还未出宫吗?
沈北宸端起手中茶杯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时动作干脆冷哼一声,说道。
沈北辰:是,皇上有意立他为太子,即是未来储君万事更要比人自重,此时正跪在宸康宫宫前。
沈长秋没说话,想了想又说。
沈长秋:若行冠礼,想必阿父会为他赐婚,可不知是谁家的娘子?
沈北辰:那应当是卫卢两大世家,不过卫临此次前来还有卫束风,战线来报边界携领五十万大军来犯,这消息已经在金陵军传开。
沈长秋手里握着一块玉佩,短时间她已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沈焕玉心志不坚立他称帝实在不妥,如今朝廷四分五裂实际兵权早已被世家瓜分,皇帝心中还是有沈焕玉,表面让他在殿前思过,实际也是为了将这烫手的包袱甩给卫临。
…
卫临:阿楠,回家了。
沈焕玉跪在青石台上三四个时辰,早就站不起来,卫临上前想要搀扶他起来,可他却没什么要站起来的意思。
沈烷玉:舅父,是阿楠错了。
卫临:阿楠,跟着舅父回家。
卫束风上前搀扶起他,如今他两个膝盖早已经没了知觉,整个人仿佛刚一站立就要跌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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