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辰:我父王一早便说,你比那几个皇子都聪慧,如今看来说的真没错。
沈北辰:可皇帝他日真的不会弃了金蕹军吗?
那下人端过来烧酒,沈北辰一边倒着酒一边与沈长秋长谈,沈长秋见此便也猜出他今夜怕是不打算回去,连忙叫宫女提前收拾好偏殿给沈北辰住。
沈长秋:如今金蕹军是兵也不是,父皇不会舍弃他的,金蕹军虽说皇叔的兵但如今便也是皇城热锦衣卫,父皇若是宠信于它便对潘宏海造成威胁而他也难成器,父皇对金蕹军如此若进若离旁人就琢磨不透此用意。
沈长秋:况且如今的情形,只怕父皇分不清谁是谁,贤良之人有些事做不得,可小人可以做,且做的心安理得 。
沈北辰喝了口面前的烧酒,仔细琢磨便明白沈长秋话中的话。
沈北辰:敦亲王手下的驻其军如何?
沈长秋放下手里的酒杯,顿了少时,又说。
沈长秋:水满则溢,敦亲王又怎么会帮我四哥?你可知为何敦亲王会如此记恨萧家,不仅仅因为萧绛联合大哥谋反根本原因则是敦亲王手下驻其军无论在怎么打都不会在立军功,此时就算是四哥带兵攻打,受封赏的也只会有我四哥与驻其军无关,与敦亲王更无关。
沈北辰仔细听着沈长秋的话,他便想起敦亲王手下的驻其军自谋反一战后,只打过一仗,而后没多久便将沈之安送入了皇宫,虽皇帝将他封为了世子但实则与质子没有区别。
沈北辰:你的意思是,若以后驻其军在战败也是败,赢也是败?
沈长秋:上次他赔上的是儿子,那么下次便会配上他的妻子,在下次就会是他自己。他现在只盼着父皇忘了他最后连同他的驻其军一同忘了才好。
沈北辰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自己心里也是明白在宫门王府这种地界想过的舒坦不容易。他担心那日父亲……
…………
傅安:皇上,今晚是去谁的宫里?
皇上看着奏折,听傅安这话便将那奏折扔到一边,一手扶头,那傅安在御前伺候皇上多年,有眼力见的很,连忙帮皇帝捏着肩膀。
皇帝():傅安,朕的心太乱。
傅安:要不皇上明个去寿康宫看看太妃?
皇帝仔细算了算也想起实在太久没去见太妃,可念在心中有亏便还没没去。
傅安:皇上,奴才觉得有些话本不该说,可是老奴觉得谢大将军整日呆在宜欢司会不会有失皇后的颜面。
皇帝():哦,傅安。你怎么看?
傅安钝了顿身形,然后傅安细想片刻回皇上道。
傅安:回皇上,老奴觉得,谢将军整日里和之安世子吃酒享乐,吃完今天吃明天,可这之安世子偏偏爱与他厮混在一块。这谢将军又是国舅的义子,再这样岂不是成了满朝文武的谈资。
…………
沈玉昆:母妃?母妃?
德妃:唉?你什么来了!今日又不是什么家宴,你这么又跑后宫来了?
德妃刚去皇后宫中起请完安,一会到宫中便瞧见沈玉昆站在宫门外等着自己。
沈玉昆:之安世子升了官,昨夜便与我们几个皇子吃酒。今天一睁眼世子说要来后宫亲自迎谢皇上,坐船之时便让我们几个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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