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看了看她,二人接下来没有更多的话。齐木泽驾驶着那辆马车,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到了营地。
沈长秋和生致下了马车,李穆见沈长秋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就走了过来。
李穆:香儿,那珠花修好了没?
李穆:哟,这位姑娘是?
齐木泽:姑姑,这位就是生致了。
李穆点了点头,然后又盯着生致好好瞧了又瞧。
李穆:长的真好看,回来了好,回来了是好事。
沈长秋:姑姑那珠花修好了,你瞧。
沈长秋从衣袖里拿出了那只银拆,笑着朝李穆递了过去。
李穆:哎呀,你们中原人手就是巧,瞧着簪子做的可真精致。
沈长秋回到自己屋子,后面一起来的还有生致。李穆是个明白人,齐木泽之前立过军功,李穆就和他说和北燕王说与他的小殿下同日完婚,这样也算是给生致一个体面。
而齐木泽呢,他倒是感谢不已。
沈长秋和生致进了屋子,然后沈长秋就把门关的很严。
沈长秋倒是还没开口,生致却说话了。
生致:殿下可是对元宪安下不去手?
沈长秋:我也只是不想连累一个无辜的人,况且他还是我来到大漠唯一给我温纯的人。
生致:殿下,你可不要被人间这些看不见的情爱蒙蔽了双眼,如果这件事情你不做,还会有别的人去做。
沈长秋:生致,我以为你会明白的,齐将军也是真心对你,你就舍得……?
生致被这话搞的一愣,过了片刻她对沈长秋说道。
生致:我这条命是二殿下给了,如果没有二殿下我恐怕也不会遇见他。
沈长秋没说话,后来二人躺在床榻之上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沈长秋不知道他们的计谋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像心里在意的东西在一点一滴的分崩离析。
沈长秋心里清楚她和生致始终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可能她与沈葶玉也不是,从一开始他们就倍道而行。
沈长秋昏昏欲睡,等到二天清晨沈长秋发现生致已经不在身旁,她没理会而是自顾自的又睡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冰凉的大手真在摸自己的脸,沈长秋一睁眼就看见了元宪安。沈长秋坐起身来,心里又惊又喜,害羞的扯了车被子。
沈长秋:你怎么就这样进来了?
元宪安:不来怎么知道你这个小懒猫还没起来。
沈长秋羞红了脸,推着元宪安出去,自己连忙穿好衣服。推开门看着外面飘下来的雪花,元宪安就这样立在雪里,活像一幅画。
沈长秋想起有一年也是这个时候她与他在雪里嬉戏,沈长秋身体不好受不了大漠的严寒隔日就生了病。元宪安责怪自己疏忽了,后来他便猎了很多只狐狸,命人做了狐狸毛的斗篷。
元宪安回头看见沈长秋,一摸笑意涌上了心头。他看沈长秋的眼神里露出的都是悲伤。
元宪安:阿香,你怎么了?
沈长秋:没事,就是这几天在营地里呆着心里面闷得慌。
元宪安:那我带你走走吧!
沈长秋和元宪安骑着同一匹马儿,沈长秋在后面抱着她耳朵和脸贴紧了他的后背上,离得这样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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