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了,思姊亭里坐着一位年轻女子。月光轻柔地撒在湖面,如金波般引人注目,亭子面上也被染的洁白,亭子里,月光又似仙云般,坐在亭中的女子身着白色汉服,见月儿露梢,起身往前走了 几步,戏趣般将月光踩在了脚下,似天女下凡一般,只为来人境一游。
女子站在亭前许久,望着这湖美景,或许是入了神,或许是为了等人而消磨时间,只是呆呆地站望着。
时间证明了结果,女子是在等人。
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离亭子不远处的公路旁。
白色轿车停车等待了许久,那位年轻女子才转身走向了它。待女子走近,从副驾驶走下来一位身着白色汉服的男子,汉服上锈着黑麒麟,十分绅士地将车门打开,另一手挡着车顶。女子缓缓坐进车内,将双手徐徐放在膝盖上,深叹了一口气,闭目不说话。车外的男子将车门关上,随后又坐回了副驾驶。
司机启动了车子。
坐在女子旁的,也是穿着白色汉服,不例外,驾驶员也是。
坐在女子一旁的男士向女子递了张纸:“月,这是你要的新身份。”女子缓缓睁开了眼,那是一双玲珑却又不失深眸的眼睛,犀利的眼神却与轻柔的月光形成了对比,却又容易让人觉得百般合适。女子接过纸张。那是一张资料,一张给她全新身份的身份证。女子看了许久才有回应:“很好,阿傅。”名叫月的女子看着那张“身份证”,读了出来:
“雏慧玉,16,毕业于阳市萍安中学,父母双亡……”读到这时,女子停顿了下,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头,又松了下去,她没有继续往下读了,“我信任你,阿傅。”说罢,边将资料给了那位名叫阿傅的男子,男子接过了资料,看了看女子,又没说什么。
女子往窗外看了看月亮,不知是心有什么感触,又发起呆,直到阿傅叫她,她才缓过神来。推开车门,下车后,环顾四周,莫名熟悉感涌上心头,可想又想不起来。当看到车旁一个路牌时才想起。这是她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萍献村。女子凭借着不足的记忆,缓缓向里走去。
夜已深了,村里人都熄灯睡觉了,可总有一户人家终年不会关灯,原来邻舍看见了总会提醒主人家:你家半夜咋没关灯撒,都是烧油灯哦!费钱呐!”可那户人家主人总会打趣说道:“没得事!我半夜捉鬼的哦!”尽管话语短短,可双方总会笑起来。如今换电灯了,可那户人家迟迟不肯换,邻舍们见,又会说道:“这次都不换电灯了嘛?还在捉鬼嘛?”主人也不拒绝,假正经道:哎!别提喽!换了灯,睡不着觉哇!不习惯得喂!上次出远门,在一个亲戚家住得喂,灯亮是亮,我一个晚上没睡哦!”几人又笑了。有些回村致富的年轻人以为是主人家省,其实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是为了等人。尽管换了电灯,那些老辈的人却也不肯丢掉原先的油灯。
女子放慢脚步,没几步又停了下来,望着那户未熄灯的人家,不知何时,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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