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樾眸色黯了黯,爱怜般覆上陈世卿的唇瓣,那泛着粉嫩的被蹂躏成红肿的活色生香。
这样柔弱的人儿,就该拿铁链子锁起来不见天日,夜夜听他的求饶恸哭才对。
陈世卿的双手被拘着,双腿又被压着,靠着墙壁,心脏的疼开始平缓规律起来,像是树林呼出的空气,有顺序。
他毫不留情的扒开那遮羞布,彻彻底底将台上人的清白炸的一干二净,摸索着习惯用的,又见他浑身烧的惊人,滚烫的温度顺着指腹过来,平日里清冷高傲的模样被这更成乖软。
陈世卿咬牙忍了这一回的滚烫,脑子李晕晕乎乎的又不晕倒,最后迷了甚至被抬高又如何。
吵吵闹闹的安静如同墨汁滴进了沸水,顶的越发无法无天,一个个墨汁化为滴溜圆的小珠子上下呗承接着上欢呼着,他只觉得自己大脑里绽放了烟花,身体不受控制的咿呀咿呀唱起来。
……
“我恨你……”
“抬腿。”
……
已过晌午,陈世卿温度从一高又一高的浪头到了昏迷,那迷迷瞪瞪之间又真真切切发了高烧,本就身体跟个破风扇一样呼呼作响,半点折腾都要生病的模样。
冰冷的地板到柔软的床铺,他转混了的脑浆分不清了,只觉得有人抱着不舒服,硬是要挣扎起来。
周樾倒也不恼,指腹攀上后颈,强硬的将人捞回来,摸了摸额头,起身拿了水倒也没有半分怜悯。
固定好四肢,耐心的掰开下巴,将水一点点放,然后給阖上。
陈世卿迷糊着,下意识咽了下去,却挣扎动弹不了的姿态让他似乎有些生气。身体泛着的疼又碍人。
周樾叹了口气,又松开拘着的手,将人拢着抱着,亲了额头。
他倒是没动了,反倒是往周樾怀里拱。
……
翌日,陈世卿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版……
那点可怜的惊人,着实将自己的脑子炸的五马分尸,开出灿烂的花。
不是,这个剧情,到底嘛回事?
周樾又穿戴整齐的像是高傲的贵公子,而自己却是渴求着那点润泽的鱼,上岸了的,无所依仗的鱼。
他走近又坐在旁边,那蛇蝎般的眼神黏腻实质,道:“不如从了我。”
陈世卿生的一身反骨,从小便有一股越见棺材越开怀的劲,越是在哪只坑里摔倒,他就越要往那只坑里跳,疾风骤雨浑不怕。
霍,休想。
“我不从。”
那狠心绝厉的话语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周樾又贴在陈世卿身边,耳鬓厮磨起来,亲了亲耳垂又亲了嘴,含混的说:“奥。”
陈世卿简直要尖叫,阴暗爬行的心脏着实被狼心狗肺见识个惧怕,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瞬间觉得生无可恋。
“我父亲会找我的,周……”
刚想威胁的狠话突然又被吻狠狠的放回去,吐露不出一点意味。
半响,他食髓知味的将头放到脖颈处,捻着陈世卿的发丝玩。
“我知道。”
“你以为陈隍知道你绝症还会不会放弃你。”他眉眼带了点恶毒的促狭,又昂头亲了亲陈世卿的眉毛。
“他……知道了?”
“嗯,恐怕你都要在我乞求我的爱怜来过活了。”说完,他又克制不住的笑起来。又如此爱怜的称呼他为:“小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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