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依:“殿下,那位叫瑶儿的婢女在出事前就逃离了王府,跟她娘一块儿在家中被人杀害了。”
李俶:“好啊,好一个杀人灭口,竟然把手都伸到我广平王府来了。”
何灵依:“殿下认为,瑶儿并非受府中人指使。”
李俶:“府中人?你不如直说是崔彩屏,她不过是个傀儡,如果她背后没有人替她出谋划策,凭她自己怎么可能想到这样的手段。”
李俶:“是杨国忠,他一直要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便拿我身边人下手。”
李俶:“总归是我给了他动机,也给了崔彩屏机会,才让汐颜深陷其害。”
何灵依:“殿下。”
李俶:“如今凶手已死,凭据全无,一动不如一静,不如,我们几天如他所愿,假装安静一些,让他以为我真的怕他了。”
李俶:“何灵依,本王纵你在外头还有事情要做,但你身为府中副总管,对于内院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懈怠了。”
何灵依:“奴婢知错。”
李俶:“我会继续保持和许汐颜现在不和的状态,你的人必须时刻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如果她有任何的差池,我唯你是问。”
何灵依:“是。”
李俶搂抱着许汐颜在温泉里泡着,为许汐颜解毒。
许汐颜【醒过来】“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李俶:“温泉水可以帮你解毒,你先好好休息吧。”
许汐颜【点点头】
许汐颜“殿下这个位置为何会有齿痕。”
李俶:“这不过是本王在年少的时候入江南游历,救了一个落水的小女孩,给她治伤的时候她忍不了疼痛,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
许汐颜“我好傻啊,明明你一直都在眼前,我却一直没发现。”
李俶:“汐颜,我现在对你真的是害怕了,我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曲意奉承,你刚刚把我的一颗心踩碎了丢出去,如今又这般……”
许汐颜【摇摇头】“没有,我一直要找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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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俶:“太白先生。”
李白:“本来看你小子就讨厌,不过这几日见你小子日日照顾汐颜丫头甚是细心,从不假借他人之手,老夫也就讨厌不起来了。”
李白:“你跟那丫头的事,老夫也懒得掺和儿,我呀,还是只管喝我的酒吧。”
李俶:“太白先生身在京中,却隐居于此,可身在江湖,心在庙堂,若先生有意,晚辈……”
李白:【抢话】“你小子休要多管闲事,老夫爱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那长安明月,还不及此间的一壶酒。”
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小子,喜欢对诗吗?”
李俶:“晚辈不才,略懂一二,怕入不了先生的眼。”
李白:“这诗文哪,本来是在表情达意重,何必较个高下,来来来,陪老夫玩玩儿。”
李白:“你小子有点意思啊,可惜,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曲如钩,古人知尔封诸侯,君不见直如弦,古人知尔死道边,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
许汐颜【走出来】“君不见李北海,英风豪气今何在,君不见裴尚书,土坟三尺蒿棘居,少年早欲五湖去,见此弥将钟鼎疏。”
李白:“还是你最懂我啊,来来来,你们两个论去吧。”【离开】
许汐颜“师父并非只纵情山水,不再关心社稷苍生,只是对朝中失望罢了,人的心是很难纯粹的,有心无意,自相矛盾,可能连自己都骗了。”
李俶:“在说你自己吗?”
许汐颜“冬郎,若我说,我早已对冬郎动了心,却不自知,冬郎可还会信我吗?”
许汐颜“冬郎,其实,其实……”
许汐颜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李婼打断了。
李婼:“王兄,王兄。”
李俶:“你怎么来这儿了,甩开侍卫,可叫父王担心了。”
李婼:“他才不会是真心的呢,听闻王兄带嫂嫂在山中养病,嫂嫂可都好了。”
许汐颜“谢谢郡主关心,我已大好。”
李婼:“病中的嫂嫂可越发动人了,老天真是不公,怎么不让我也生的这张我见犹怜的脸呢。”
李婼:“王兄,你真是艳福不浅哪。”
李俶:“我看你简直是要疯了,前几天在父王那里要死要活的,今日又在我这儿胡扰。”
李婼:“我当然是要疯了,我要乐疯了,我不用嫁了,那个郑巽已经死了。”
李婼:“王兄,我今天要郑重介绍一个人给你,是他帮了我,帮我杀了郑巽,他的剑法可好了。”【指着安庆绪】“就是他。”
李婼:“安公子,你快过来啊。”
许汐颜“安二哥?”
李婼:“你们认识啊。”
李俶:【看着李婼】“你过来,跟我把事情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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