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独诟醒来时,全班都用一种不可描述的眼神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他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强烈的疼痛感向他袭来,他能确定他没有做梦,他不明所以的望向四周在门外他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是贺弦,他第一次如此感谢贺弦的出现,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贺弦站在门外,虽然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完美得如同神邸,但这一次他不停的抚摸着他左手虎口上的红痣,在他纤细的手指的抚摸下,这个动作显得有些色忄青,但现在不是管着个的时候了,因为通常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代表着他生气了,他看着何独诟,笑得无懈可击:“哥哥,可以出来一下吗?”何独诟面不改色的走过去,心里不断回忆着自己偷偷干的那些事:难道是我晚上故意放恐怖音乐被他知道了?还是我偷偷往他牛奶里挤柠檬被发现了?不可能吧,我明明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被发现。当某只呆瓜听见厕所门被关住时,想逃一切都晚了,贺弦再次微笑道:“解释一下吧。”那一刻何独诟大脑的运行速度已经超了爱因斯坦,最后他憋出几个字:“你,牛奶怎么酸,是,因为,我,放了,柠檬。”“我没说这件事。”贺弦扶额,然后像意识到了什么事,眼睛微眯:“我就知道是你放了柠檬。”何独诟以一种“知道错了,下次还敢”的态度认错,将手伸向厕所门把手时,贺弦一把将他拉回来抵在厕所门上,何独诟吃痛了一声,贺弦不断靠近低下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若有若无的呼吸在何独诟最敏感的肩窝上打着转,何独诟忍不住的往下缩,贺弦将他牢牢的锁住,贺弦轻轻的吻了一下何独诟,他的动作轻的就像在他面前的是什么易碎品,即使是如此的轻,何独诟还是不可闻的抖动着,贺弦松开了他的手:“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什么原因。”某只呆瓜蹲了下去,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某只呆瓜的耳朵又变得通红,贺弦满足的笑着,笑得跟刚成了精的狐狸似的潇洒的离开了。
此时某只呆瓜悲愤欲绝的想:我又怎么了?!在贺弦离开之后何独诟还蹲在厕所里直到上课打铃他才磨磨蹭蹭的回到教室,某只呆瓜表面上稳如老狗,其实他的耳朵早就背叛了他。
何独诟回到座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时就被一只粉笔打中,何独诟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此时,又有一只粉笔头飞过来,何独诟急忙躲过,他在心里暗喜:不愧是我,就我这个速度,也是没谁了。但他的面上不显,依旧是面瘫,就在他和他自己极限演绎——大型精分现场时,一只粉笔偷袭而来,漂亮!正中眉心,何独诟捂住额头心里暗想:憎らしい(可恶)まさかここまでですか(难道就到此为止了吗)然后何独诟又要躺下去时,老师走到他面前:“我这粉笔里面没有打麻醉剂吧?”
何独诟诚实的回答道:“没有。”
“……那你躺下。”老师没好气的说“给我滚……到后面站着去。”
“嗯。”何独诟冷漠的回答
(先暂时跟到这里,我完全想不出来了,其实显而易见,某人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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