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云双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病房里。看着周围的一切,自己不敢相信。从姐姐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己因为救人而受伤,已经昏迷了两个多月了。
可这所有的一切,那几十年的一生,难道只是一场梦吗?低头落泪,一缕长发落到了身前,看着自己的长发,出神。
许楚:这才两个月,你这头发长的真快,以前也没见你头发长的这快,都这么长了,像个古代人一样,出院以后抽空去剪了吧,太长了。
许清:不能剪!姐姐!我不剪!(哭着说出来)
许楚:(环抱住她)好!好!不剪,不哭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几天之后,经过医生的检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许清才得以出院。只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在病床上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
许楚:清清!这是你的吗?
许清:什么啊?(转回头一看,眼泪瞬间落下。)
许清:(拿过姐姐手里的笛子)陈情!陈诉旧情,诉何旧情?原来我存在过,我真的存在过。
许楚: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许清:姐!我是开心,真的,我是开心的哭了。
许楚:开心也不用哭啊!开心的话,笑一笑多好!
回到家以后的姐妹俩,许清被自家姐姐拘在家里了半个月,才得到赦免可以回到北京继续上班。可被许清救的那个人,当他再次来到医院看望许清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心里泛起了失落。
栾云平: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高筱贝:师父!救我的那个人醒了,也已经好了。
栾云平:这不是好事吗?那你还心不在焉的!
高筱贝:可是我今天去医院,她已经离开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联系她。
栾云平:好了!有缘就会再见的,赶紧收拾收拾情绪,一会儿就要上台了。
高筱贝:我知道了,师父。
在你危在旦夕之际,那天的高筱贝深刻的体会到了绝望,自己拿马上就要死了。可是有人救了自己,救了自己的那个人却一直昏迷不醒。救命恩人的家人人很好,没有为难自己,可这让高筱贝的内心更加的煎熬。尤其是在知晓这个姑娘的身世,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那些黑粉。
可这个姑娘好了,也醒了,本应该开心的事情。姑娘一家人悄悄的离开,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这件事情过去,不要再提了,可自己的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或许是因为这个姑娘终究还是在自己的心底留下了痕迹,可是这个痕迹很浅,他们二人之间的交际,且看日后。
许清恢复到往常的生活,一切都没变,可是一切又好像都变了。一切都没变,是自己的心境变了。
许清又恢复到了往常的工作当中,只是比从前多了一些从来没有过的习惯。比如说一个人吹着陈情发呆,一个人忘我的练剑,一个人拼了命的喝酒……
许清在清华大学的晚会上,一袭紫调黑灰褐色束腰长袍,里衣是羡哥哥最喜欢的红色,中衣是浅黑色长袍,胸前带褶皱肌理纹,红色缝边,预示着羡哥哥曲折离奇的一生,外衣是纯黑色布衣,两条红色衣边与红发带一样,透出不一样的鲜艳,头发被一条红绳扎起。腰间插着一只黑木横笛,乃是鬼笛陈情,威名远扬。笛身漆黑光亮,笛尾系着鲜红的穗子。笛声有如天人之音。手着陈情,以笛为剑。本人原本就身形纤长,如今显得更加丰神俊朗,潇洒不羁。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越长大越孤单,人空法空,一切皆空,涅槃重生后,心境才能通透豁达。
只是一个不慎却将头上的发带弄散了。长发如墨,三千青丝披于脑后。好一副陌上如玉公子无双的情景。浑身的气势,瞬间一变,整个人浑身带着一种极致的冰冷煞气以及那种绝望的宁静。那种感觉,那种平静到冰冷再到绝望的气息,他们只感觉杀气四溢。那种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让人冻到骨子里的冰红色眼瞳里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宁静绝望,压抑至极。往日许清总带着一种活泼、积极的气息,那种阳光的俊美。于此时此刻的这种俊美截然不同,虽然都很美,但令人绝望到窒息。那发带如同一个封印一样,束缚了许清在修真界的一切锋芒。可是却不代表那锋芒消失了,只不过是没有散发出来而已。最后许清缓缓将长发束起,脸上再次扬起了笑容,好似刚刚那一切都是一场梦,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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