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有一点,刚晋升为兄长一职的火燎耶得承认,在他新鲜出炉的便宜妹妹未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时,他是有点子期待在身上的。
直到那双同他如出一辙的火晶眸,直视自己,尚显稚嫩的声音,如此坚定地吐出一个名字:火燎“NO”。
火燎耶:呵!
作为原始力量之一,火燎耶自然是活的年岁也挺长的,作为仙子,也略知其它语言。
也正巧,又或者是兄妹情作祟。
总之,这一刻他接上了便宜妹妹的脑回路:他火燎耶(yeah),所以,作为妹妹的她:火燎“NO”
这破小孩绝对是现起的!
火燎耶这一刻,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话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你以为自己很幽默吗?”
8.
我不知道自己精心想出来的名字到底有何不妥,总之,我被我的哥哥制裁了。
在我现有的认知里,这种行为只有“制裁”这一词能划上等号。
并且,对方否决了我所起的名字后,但又帮我起了个新的——火苗。
虽然我还是觉得我的那个好,但看哥哥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家人,是世界上最亲密珍贵的存在。
同理可得,我的哥哥火燎耶是我在这个新世界最亲密珍贵的存在。
9.
em……
我要收回前言,这个哥哥是个例外。
家人间应有的理解,包容他是当着我的面亲手捏得粉碎。
当他得知我不喜欢荒芜炎热的沙漠环境时,他替我准备的宫殿,直接接这个方向改造,关键是,我改变不了!
此时,风卷黄沙飞漫屋,唯一可避难的带床幔的雕花床床脚有一半陷进沙子里。
谁家大好人会在沙漠里搞露天房啊!
谁家的床会安排在流沙旁边啊!
到底哪片沙漠的耐干旱耐热绿植会是凶残食人花啊!
那张大带着尖齿口水还拉丝的嘴,一口能啃我三个头。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吃不吃仙子。
10.
这屋子没法呆了!
我说干就干,避过流沙躲过凶残的食人老花,顶着一张糊满黄沙的脸直奔我便宜哥哥的地盘。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金金碧辉煌的大殿,简单又不失奢华的装潢。
最主要的是,没有流沙,没有漫天飞舞的黄沙,也没有凶残至极的食人花。
最最主要的是,这屋子,它不是露天房。
斜卧在软榻上,吃着水果的青年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同时也送了颗大小适中的水果进入嘴里:
“哟,这不妹妹嘛。
“怎么,晚上睡不着啊?不过哥哥这里可没有哄睡服务。”
说完又意有所指地举了举自己修长,又不失大量感的手:“物理入睡倒是可以提供。”
我木着一张糊满黄沙的脸:呵!
我那刻想起了很多,曾经从懵懂无知,被一群人教得相对正常,与此同时,我也会观察他们某段关系中的相处方式。
简而言之就是:一股陌生情绪冲破了由于我的纵容而让某个无良缺德兄长下的禁忌,进而,在睛朗夜空之下,仅有不到一日兄妹情的我们,用仙力进行一次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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