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不同的是,林印尘的脸倒是黑了不少时间,从木夭夭入席开始一直到现在。她除了跟董月讲了几句话之外,其余时间一直在偏头跟那个尚书交谈,没分出多余的一眼看看他!
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
林印尘很是不理解。
“亭亭倚青衣,糯糯配柔荑。”厅中大部分的人还是将视线转回了作诗的主题之中。白家公子还是比较收敛礼貌的打量打量了蒋清,然后开始抑扬顿挫的作诗。
蒋清听到他的诗文还是洋洋得意的。
毕竟白家也是顶好的家族,能被白家公子作为模子作诗可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其实不光蒋清是这种想法,有好些贵女都是这种想法,甚至还向蒋清投去了羡慕的目光。但目光扫去,跟她想法如出一辙的无非是都是家中娇养长大的女娃娃,从小爹娘就疼爱,万事都在后头兜底,她们自然行事不会顾及他人感受,喜欢直来直去,从不深思熟虑的想想。
这也许是蒋清的弊端,但也绝对是她的长处之一。
因为深受宠爱,她从小就锦衣玉食惯了,没什么得不到不敢要的东西。想必若不是顾念着她的姑姑在宫中为妃,她都敢撺掇着他爹造反。
“腊月寒春雪,念念亦年年。”
白家公子挣扎着片刻还是将嘴里的诗文的吐了出来,“念念亦年年”最后一句吐出来的时候,蒋清满心的女儿家柔肠都要溢出脸颊了。
若是她真的能和仪王殿下念念亦年年……蒋清其实还算单纯,想的都是寻常日子的小美好,虽说有时确实手段卑劣了些,但是打的算盘响亮,有心机但是不深,聪慧灵敏些的人都能知道,因此不难提防。
木夭夭纵观全局,突然觉得自己跟蒋清对比手段显得更为卑劣了起来。
她已经这么堂而皇之的做局了,结果人家蒋清一点苗头都没找着,就这样轻轻松松上钩了?真不知道该夸她还是该骂她。
“顾兄觉得,小弟这诗如何?”
白家公子欣然自得,飘飘然的看向顾伯黎。
顾伯黎自是觉得不便答话,还是自然的将话头给了木夭夭。“本王是个上战场厮杀的武将,这些诗词点评什么的,谁能比得过我们书阳公主呢?来,书阳,你来评定一番。”
木夭夭闻言懒懒地睨了一眼顾伯黎,而后又瞟了眼董月,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有些正经又有些稚气,有公主威仪也不失少女的孩子气,“本殿觉着嘛,这诗写的婉转动人,女子的身段和姿态都是极为出彩的,只是……”
白家公子立刻紧张抬头“?”
“只不过,白家表兄还是少在青楼楚馆那些里头过夜,好好一个姑娘家的,都差点被你描出了几分烟花红尘的气味了。”
说罢,木夭夭还是给他了个较好的评判,让自己的这位表兄不要那么受挫。
接来下白家公子的一众狐朋狗友争相着作诗,木夭夭都一一给出了中肯客观的评价,公子们作诗积极,倒是姑娘们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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