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说话也太不走心了些。”木夭夭沉默不语,但她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就是这个意思。
“本王并非此意……本王只是很喜欢姑娘的诗。”顾伯黎还是有些眼力见的,虽然一下子没弄懂为什么好端端夸奖的话会惹得她们生气,但嘴比脑子快,立刻就开口赔了不是。
好家伙,倒是有些前途。
已有夫人的年轻公子们对顾伯黎投去肯定的眼神。
林印尘也略带打量探究的扫视了董月一眼。她就是董家的姑娘?撇开家族利益不谈,出落得倒是极其标志,看着就是个讲事理的,又跟木夭夭关系亲密,顾伯黎那个混小子竟然难得的有了一次好眼光……
顾伯黎明显感觉林印尘想跟他干架的杀气小了些。正疑惑时,看到他有些欣慰的眼神传来,那眼神看得他有些不太妙。
就像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给几个宝贝孙女都找到了合适的驸马一样,既安心又期待。
“殿下喜欢臣女的诗,是臣女的福泽。”董月点头,表现的还是进退有度。
被忽略好一会的蒋清可不乐意了,什么叫白家公子他们作的诗就不做数?明明也都是世家公子,怎么偏偏董月的诗就入了他眼?
不服气和心里头的那股劲儿都在叫嚣着让她出气。
她战术性捏着一点儿哑嗓,尽量自然又不做作的梨花带雨道,“董月妹妹文采斐然,借鉴的又是心中天仙一般的人物作出的诗文清丽惊艳,仪王殿下喜欢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是……蒋清到底何错之有?只是因为做了白公子他们的模子,殿下就这么不喜欢他们作的诗文吗?”
顾伯黎愣了愣,没想到蒋清会横插一脚,他看向木夭夭,示意下一步指示。
木夭夭便替他开了口,“仪王殿下一句玩笑话,并非有心攀扯你,你又何必急着作茧自缚呢?安然无恙的吃场宴不行吗?”
“殿下这话是不是说的重了些。臣女同样不是有心攀扯,只是为了仪王殿下一句点评,殿下有必要这么得理不饶人吗?”蒋清自小就好强的性格不允许她在任何人面前丢了脸面,尤其是木夭夭。
董月看了眼不知道怎么介入这场“硝烟”的顾伯黎,略略摇了摇头,开口闭口就冲着蒋清的心尖尖上去。“蒋姑娘越发的知礼了,如今脸皮都厚成城墙状了,想必是前几日在圣上跟前献舞,得了不少风光?现如今都还不忘摆阔呢啊?”
“本姑娘还记得,那时你冲撞了殿下,是你爹苦苦哀求圣上才得了公主殿下的一个恩典,还搭上了你那还在清修的爷爷的老脸。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啊?”
木夭夭轻笑一声,然后戏谑地侧身问高穆寒,“高尚书,冒犯本殿,固伦书阳公主,按律该当如何?”
高穆寒冷冷的看了蒋清一眼,嘴很毒。“有品阶的官女子就算是无意冒犯殿下也该降个品阶,褫夺封号,但臣记着,我大司现如今有品阶的官家女子格外少。有几位是光施福德救助灾民的,有几位是上场御敌做将军的,有几位是妙手回春贫苦人家出身的,蒋小姐貌似不在其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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