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这太子话里话外都是仰慕木夭夭的样子,蒋清心里实在是难以咽下一口怨气,但是又不敢乱说话,生怕自己在书傲天心里的印象毁灭只得轻笑着点头顺着话讲:“臣女也十分感念公主殿下,因此十分渴望得到太子垂青……”
若是书傲天不能救她出水火,那这世上就没人能救她了……姑姑不能,爹爹不能,没有人会轻易赦免一个要害公主的主谋。
“垂青?”书傲天轻笑一声,然后轻轻牵起身旁木夭夭的手,浅浅捏了捏,然后有些玩世不恭的看向殿上的蒋清:“孤自入京以来,便得了身旁这宝贝,日日娇宠疼爱着,生怕她受一点儿闪失……你想要孤的垂青?那你不妨跟她比试比试?”
木夭夭适时做出惊讶的表情,甚至被书傲天握着的手下意识抽动了些。
旁人静静看着殿上堪比阿修罗地狱的场景,睁大了眼睛并闭紧了嘴看热闹。一个是自幼由高门大户教养的贵女,虽然此刻犯了错,但怎么也会比一个来路不明还被传成妖女的女子强吧……
“殿下……”木夭夭示弱,娇娇软软的开口,身旁离得近的侍女听到她撒娇都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这这也太娇了吧!谁能忍得住佳人在侧温声软语啊!
书傲天内心腹诽木夭夭演戏过于投入,虽然有些不适应,但面上还是一副宠爱万千的样子:“放心,你的水平孤最是相信,就算你输了,孤也不会不要你的。”
木夭夭面上好像被安抚到,眼波流转间看向蒋清,浅笑开口:“奴家也不会别的,但舞多多少少还能动弹几分,劳烦姑娘退下。”不要碍她的眼才是正事。
蒋清见她架势挺足,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当下心里有些慌乱,忙开口补救:“既然姑娘对跳舞没有信心,不妨我们比试其他的?也算公平。”
周围没猜出木夭夭身份的人听到此处很是狐疑的看了蒋清一眼,眼神里有着满满的不解,蒋清的实力他们还是有目共睹的,如今这样欺负一个平民女子未免有失公允,当下就有不满蒋家的大臣起来帮腔:“蒋姑娘自幼习得琴棋书画,除了舞技其他自然也不在话下,而另一位姑娘只是一介平民,蒋姑娘又何必为难于她?圣上,这不妥吧?”
圣上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虽然蒋清这法子确实卑劣了些,明着谦让暗地里争抢,但若是能靠此赢了那女子,至少这条命大抵是能保住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身为皇帝,怎么能有失公允,帮亲不帮理呢?
木夭夭此时已经起了身,虽说有一只手还被书傲天握着,但是她依然身姿出众,气质婷婷,莫名熟悉。她隔着黄金面具看向主位上的圣上,见他仍是跟之前拿她当挡箭牌的那套做派,眼神就冷了几分。
“不知圣上觉得如何?”她气若幽兰,站在原地静如处女,像是一副该装裱在墙上的仕女图成真。
圣上垂眉看了眼蒋清,心里盘算着蒋侍郎平日的功劳和蒋贵妃的懂事听话,笑着打哈哈:“你们小辈的事自个决定,不必问朕。”
蒋清一贯会来事,特别是这事她已经做惯了,便立刻接上话头:“那就比试别的吧,烦请这位姑娘出题。”
“都行都行”圣上还是尬笑一脸,直到一旁的皇后看不下去偷偷捏了他一把才安静下来。
木夭夭无所谓比什么,站在原地,一只手书傲天牵着,一只手放在腰间,沉思了片刻:“听闻蒋姑娘好乐曲,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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