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春华庄,我听说那里居住的人很少。环境也很漂美。”
“好好好都依你,你想去哪都行。”严桓一脸宠溺。
“我今天有一场重要的会议,你最好在家里安分点。不要去想你不该想,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程霄羽一边整理着颈带,一边说道。
徐悠然坐在轮椅上,双眼无神看着窗外,他的腿和手都被铐地在轮椅,除了做一些微小的动作,其它的什么也干不了,只有睡觉时才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王姨,看好他,如果他有什么需求。尽可能的满足他。不要让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王姨撇向轮椅上的青年。他白皙的手腕布满了清晰可见的刀痕—唉,这徐先生还真是可怜,王姨心想,但还是回道:“是,程先生”
临近下午三四点,轮椅上的青年突然开口:王姨,我想吃市中心那家甜品店的草莓蛋糕了,你能帮我买吗?”徐悠然露出一抹笑意让人看了不忍拒绝。
“好的,徐先生。”王姨不放心的看着少年,但转念一想,反正他也站不起来,应该做不了什么事。她才放心的解开围裙,叫了辆出租车去了市中心。王姨走后,徐悠然一笑,现在终于只剩制他自己。
他滑动轮椅到书房里,在最角落的地方,摆放着一瓶毫不起眼的玻璃杯子,里面装看黄色透明的汽油,这个地方程霄羽很少来过,徐悠然也用是趁此把玻璃杯藏在了这里,就算有人发现了,也只会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杯子,根本不会太在意它装的什么。
徐悠然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撞倒了书架,“砰”的一声,书架上的书散落在地上,随之还打摔了那玻璃杯,玻璃瓶中的液体沾染了许多书。
徐悠然艰难地滑动轮椅,刚才的大幅度动作已经让他累的气喘吁吁了。他移到书桌前,手铐上的铁链足以让他打开抽屉,在杂七杂八的东西中,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他自由的东西—火机.
他笑了,笑地有些颠狂“自由了,我终于要自由了、笼中的鸟儿终于可以飞向天空了。”
“严桓,你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大的灰烟。是不是着火了?”
“舒雨,你关心这些干什么,说不定人家在野炊呢!”
“严桓”季舒雨加重语气:你到道有没有同情心啊,谁家野炊看这么大的火”
最终。严桓还是呦不过季舒雨,只得朝着着冒灰烟的地方
会议上的程霄羽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似乎要发生一件大事。他暂停了会议,走出会议室“喂,王姨,季舒雨现在在干什么?”
“程先生,徐先生说想吃市中心那家甜品店的草莓蛋糕,我出来买,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什么事了吗?先生。”
“没事,你回去的时候看他在干嘛,到,一会儿给我汇报一下。”
“好的,程先生。”
“奇怪,我为什么会…担心他呢?”
时钟不停的转动,嘀嗒嘀嗒,窗外的鸟儿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飞翔。
一通火急火燎的电话,打破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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