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龙套:丙:如何变成有意识的凶尸,那就只有魏无羡自己知道了
跑龙套:更何况他会告诉我们?
这阴阳怪气的话语让魏无羡听的有些无语,面无表情的蓝忘机也有些绷不住了
蓝湛(蓝忘机):钱氏,我记下了
[山谷中尖叫声此起彼伏,马匹嘶鸣,俘虏逃窜,混乱无比。魏无羡将温情打横抱起,若无其事地穿过炸锅的人群,牵住了一匹马,正要转身,一名瘦小的俘虏道:“……魏先生!”
魏无羡回头,道:“什么?”
这名俘虏声音微微发抖,指了一个方向,道:“山……山谷那头有间屋子,是他们用来……把人关起来打的,打死的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你要找的人,说不定还有些在那里……”
魏无羡道:“多谢。”
他顺着那人指引的方向,果然找到一间看上去像是临时搭建的棚屋,一手抱着温情,单脚踹开了门。屋里角落坐着十几人,个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被他粗的踹门动作惊得弹动起来。几人看到魏无羡臂弯中的温情,顾不得浑身是伤,扑过来叫道:“情姑娘!”
一人怒道:“你……你是谁,你把寮主怎么了?”
魏无羡道:“没怎么。哪些是温宁手下的修士?废话少说,都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但魏无羡已抱着温情离去,他们不得不强撑身体,相互搀扶着跟上。一出屋子,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山谷中混乱的景象到底怎么回事,魏无羡便道:“各人找马,赶快!”
一个中年人道:“不行,我家温宁公子……”]
跑龙套:甲:那个时候,魏无羡帮着温情一脉就是在自找麻烦,其实温情当初也说过从此两不相欠,魏无羡完全可以不管他们的。
跑龙套:乙:魏无羡也是个知恩图报的。
温情:当初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天夜里,一场轩然大波席卷而至。
子时,金麟台上点金阁里,大大小小近五十位家主依席而坐。
江澄是众人目光聚焦的中心,坐在前列,满面阴云,正和旁人一样,听席上金光瑶神色恭谨、语气软和地款款道来:“……此次遭杀害的督工有四名,脱逃的温氏余党约五十人,魏无羡带着他们进入乱葬岗后,便召了几百具凶尸守在山下巡逻阻挡,我们的人到现在都一步也上不去。”
听完之后,点金阁中一片静默。
半晌,江澄才道:“这件事确实做得太不像话,我代他向金宗主赔罪。若有什么补救之法,请尽管开口,我必然尽力补偿。”
金光善要的却并不是他的赔罪和补偿,道:“江宗主,本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兰陵金氏是绝不会多说一句的,可这些督工并不全是金家的人,还有几个别家的。这就……”
江澄眉头紧蹙,揉了揉太阳穴处跳动不止的筋络,无声地吸了一口气,道:“……我向各位宗主道歉。诸位有所不知,魏无羡要救的那名温姓修士叫温宁,他和他姐姐温情在射日之征中曾于我二人有恩。因此……”
聂明玦道:“有恩是怎么回事?岐山温氏不是云梦江氏灭族血案的凶手吗?”
蓝曦臣沉吟道:“这位温情的大名我知晓几分,似乎没听说她参与过射日之征中任何一场凶案的。”
聂明玦道:“可她也没有阻拦过。”
蓝曦臣道:“温情是温若寒的亲信之一,如何能阻拦?”
聂明玦冷冷地道:“既然在温氏作恶时只是沉默而不反对,那就等同于袖手旁观。总不能妄想只在温氏兴风作浪时享受优待,温氏覆灭了就不肯承担苦果付出代价。”
蓝曦臣知道,因家仇之故,对温狗聂明玦是最为痛恨,他又是完全容不得沙子的性情,便不再言语。
金光善趁机道:“江宗主,原本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插手,但事到如今,关于这个魏婴,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了。”
江澄道:“金宗主请讲。”
金光善道:“江宗主,魏婴是你左右手,你很看重他,这个我们都知道。可反过来,他是不是尊敬你这个家主,这就难说了。反正我做家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哪家的下属胆敢如此居功自傲、狂妄不堪的。你听没听过外面怎么传的?什么射日之征里云梦江氏的战绩全靠他魏无羡一个人撑起来,真是无稽之谈!”
听到这一句,江澄脸色已十分难看。金光善摇了摇头,道:“百家花宴那么大的场合,当着你的面都敢甩脸色,说走就走。昨天背着你就更放肆了,连‘我根本不把江晚吟这个家主放在眼里!’这种话都敢说!在场的人全都亲耳听到了……”
忽然,一个冷淡的声音道:“没有。”
金光善编排得正起劲,闻言一愣,和众人一样循声望去。只见蓝忘机正襟危坐,波澜不惊地道:“我没听过魏婴说这句话。也没听到他表露半分对江宗主的不敬之意。”]
魏婴(魏无羡)蓝湛你为我说话了?
蓝涣(蓝曦臣):魏公子,忘机那个时候几乎已经得罪了许多人
魏婴(魏无羡)蓝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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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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